带了十几年的狐狸面具正在寸寸裂开。

身为芭蕾舞团的金主，江寒汀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就算是团长正在和小蜜幽会，他要进去参观或者来一口也是可以商量的。

经历告诉他，这世界上一切都可以和利益挂上钩，钱多钱少而已，直到这一刻也未曾动摇，固执己见。

看着浓妆未卸的黑天鹅，江寒汀也说不出自己什么心情，有了一丝迷茫，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看着这个人。

几次失常，他早清楚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只是未曾过于关注，下意思的放任，他想自己都这个年岁了，难道不能随心所欲点。

泛起的涟漪终究会平息下来，不必多关注。

两种心境交织在一起，他以为自己不会陷进去，未必，他以为自己是一时兴起的征服欲，也未必。

他在纠结，肯另一个人却一点事儿都没有，还在到处撩拨人，而被撩拨的人也包括他。

江寒汀脸黑了黑，想到这点有点出离愤怒。

助理摇了摇头，江先生一直是他偶像，智商情商双高的奇才，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是360度完美。

也有智慧之光照射不到的死角。

江先生大概没想过自己为何不开心，有什么立场不开心，那个女流氓从头到尾，都没把他家总裁放在心上。

可怜啊。

在此之前他没想到自己会有机会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家boss。

江寒汀停住脚步，猛然转过身两个人视线刚好对上。

江寒汀：“……”

你敢用那种眼神再看我一秒试试。

叶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