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刚上完的厕所,不然很有可能会当场尿出来。
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像是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这个人是个疯子,想要杀了他们。
很久之后,两个人想起那个眼神,依然肝胆巨寒。
电视上的偶尔一撇那个人,都觉得心里发寒,只恨不得把电视都砸了。
长鎏手上的人命不计其数,能止小二夜啼的恶名不是平白得来的,她坐镇站前,敌军只想为自己哭一场丧。
再凶神恶煞的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没手什么挫折的公子小姐,咬着牙没哭出来已经很难得了。
虚云大和尚还是有点本事,有点没说错,当年长鎏杀了太多也救了太多,功过相抵。
她这个人很矛盾,这虽然手上站满了血,却又怀虚若谷,看透人性却依然相信善良。
善恶两面都磊落到不掺一点东西,寻常人难以做到,所这人慧根极佳,不管在哪里都会有一番作为。
命格极硬,一生富贵。
旁人只能想让不能相冲,让他去收了夏梵……那还不要了和尚的命。
仇默然和赵雨桐一来是摄于夏梵的威压,二来既然对方不去提起,他们自然也不会说。
毕竟刚刚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程美琳和杜德深知道,不然后果难以预料,他们就算背后再怎么样,当面也是乖巧孝顺的。
同行而来的程学谦,想了想开口打圆场,“既然是切磋难免受伤,不过养一周也就好了。”
毕竟这两个人和他一路,夏梵在对立面,他不想把这件事闹大。
夏梵笑了笑,“不对,依照经验一周好不了,一个月吧,注意不要过于劳碌,待在家里别出去吧,不然我不保证有什么后遗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