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上了保姆车,摘下了口罩,伸了个懒腰。
杨添把水递给人,想了想问;“你还好吧,跑了第几名。”
“我后来的人隔得还挺远,本来不想跑那么快,他们老是挤过来挤过去的,我索性跑到最前面,这样道路宽阔没人挤我,随便怎么跑。”
杨添:“……”
这是人说得话吗……因为不想和人挤,所以跑到第一名吗,要不是你能打,你早被人打死了。
长鎏性格就是这样,因为怕麻烦所以就干脆做到最好,站到别人只能仰望的位置,别人就不会嫉妒你,只会怕你,这样就省下了很多麻烦。
她是个怕麻烦的人,但是却从来不怕事情找上门。
跑了这么久出了一身汗,心里的闷气总算是消减了不少,程家的那群人可真是……她不想和人计较,但是显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挨个打一顿,每个人敲打一番,好像动作又太大了。
这不法制社会,要是搁在以前,她就挨个抓起来,每人二十大板流放三千里,流放两年表现好的可以回来,表现不好的继续待在流放地。
冯管再怎么跋扈的纨绔子弟,体验生活后绝对是痛哭流涕的表示要当积极向上的好青年。
抱头痛哭,表示不要嚣张,人就要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爱国、友善。
看着不说话闭着眼睛休息的人,杨添斟酌了下开口,“你也别想太多,这些事情不怪你。”
夏梵声音淡淡的,“嗯,我知道。”
———
全长四十公里的距离,沿路不可能全部有记者,三千米后,能追上夏梵步伐的基本都是马拉松爱好者或者半专业者了。
还有专门来跑这条马拉松线路的……国际友人,对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黑马选手,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这女孩子太业余了,开始就这么不留余力的去跑,中间一定会虚脱,跑不完全程的,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跑得没见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