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转过身,打量了一圈围观的几个人,用生冷近乎于命令的语气说:“不好意思,我有话要说,麻烦可以行个方便吗?”
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退到了自己房间,生怕不小心被迁怒,好奇心自然不如身家性命重要。
程清朗微醺的酒意这下也完全醒了,他戏谑了看着人,这家伙疯了吗?
走廊上最剩下三个人,江寒汀想伸手去拉夏梵,被人给避过了。
夏梵觉得莫名其妙,想了下问,“你有什么事情吗?”顿了下,不等人回答又语气淡淡的说,“不管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你打扰到了我。”
江寒汀怔了一怔,你打扰到了我,他在心里默念一遍,几乎心脏寸寸冻结。
他心里一片寒意,嘴上却勾起了个笑,他打搅到了她……她打搅了她。
江寒汀想到很久之前,夏梵和自己说得话:你笑不好好笑,哭也不敢哭,活得有意思吗?
面具戴久了,不知不觉会和自己融为一体。
江寒汀看着对面站着的两个人,他们两个人,而自己一个人,他心里产生了巨大的失落。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难过,他看了眼程清朗搂着夏梵的手,冷笑了声。
“你真的不走吗?”
夏梵还是有些不明所以,“我为什么要走?”
她想听人的答案,江寒汀却没有说话,径直的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他总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就算是不是自己,他也不愿意看到,不允许她和其他人在一起。
程清朗有的,别人有的,他都可以给她,所以为什么不是他,怎么能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