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生哥,求你救救我妈!”

宁疏握住他的手:“你别急,听哥哥怎么说。”

傅南生继续道:“要破解这种邪术,必须找到背后使坏害人的家伙,剃光他的头发,将那些头发全部烧成灰烬,这样阿姨肺部其余的发丝,自然而然就松动了。”

宁疏沉吟片刻,问道:“下一次舅妈再发作,是什么时候?”

“最多三天。”

宁疏弯腰捡起地上那一串黑乎乎搅混在一起的头发丝,喃喃道:“三天之内,必须找出用邪术害舅妈的人。”

见舅妈缓过气来,舅舅也是心忧不已:“你说你,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要用这种伤天害理的法术来害你。”

舅妈虚弱地摇头,喘息着说道:“我哪里晓得,我平时与人为善,也没有得罪谁啊。”

“你得罪了人,自己还不知道?”舅舅叹息:“我平时都跟你说了,不要争强好胜,不要得罪别人,就算吃点亏也没关系,你就是不听我的话,还要当什么领班,现在好了,让人家害了,还找不着人。”

舅妈困惑:“我真不知道谁要害我,我跟酒店里的人相处都挺好的啊。”

傅南生道:“五脏丝需要将头发丝烧成灰,放到水里下咒,你若是喝了咒水,发丝就会在你的身体里生根,所以,只有能够接近你的人,才有机会对你是施术。”

舅妈恍惚地回忆着:“我身边的人,是谁吶?谁会害我呢?”

宁疏已经等不及了,若由舅妈去想,指不定把身边人都掰扯完了,也找不出要害她的人。

舅妈太善良,不会用险恶的心态去揣度别人,自然不会知道,谁会在暗地里害她。

宁疏走回自己的房间,从房间里拿出一沓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