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宁疏最担心的不是狗娃受了情伤,她最担心的是狗娃的身体,不知道他有没有和那个女人做什么。

回去的一路上,宁疏都在安慰自己, 没事的, 狗娃还小, 应该不会做那样的事。

那晚狗娃一直没有回家,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 宁疏的纸片人找到了他。

他一个人坐在江边空旷无人的堤坝上, 手里拎着一瓶啤酒,借酒浇愁。

宁疏远远地看着他手里拎的那瓶啤酒, 喝了一晚上,还剩大半瓶。

这家伙…

江边的风很大,如今已是深秋时节, 寒风嗖嗖往衣领里灌。

宁疏出门的时候还没忘给狗娃带一件外套, 她走过去,将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狗娃整个人像是被寒风刮成了冰块, 对宁疏的到来没有任何知觉。

一个人坐了这么久,该想的,应该都明白了。

宁疏陪着他, 坐在了堤坝上,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对岸的阑珊灯火。

“你早就知道了。”狗娃声音听起来很是嘶哑:“所以你才阻止我和她在一起。”

“嗯。”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