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露一想到邵非,瞬间打开了话茬,两人又聊到的学业问题,她忍不住抱怨自己儿子就是太乖,太努力了。陆母才建议说她儿子向来懂得抓重点,押题还经常押对,前两年的高考题好多他的兄弟就是被他的押对了题,靠自己本事考了华大,这事当年多少家长特地来陆家表示真心实意的感谢,有的激动的还发誓说要是自己孩子以后做对不起陆云深的事,就自己抹脖子去,此恩形同再造之恩。
虽是玩笑但也是陆云深的个人魅力所致,陆母一谈到这些就笑开了,不乏骄傲。
陆露本来还想再推辞推辞,她听说陆家这儿子特别厉害,学的东西也多,现在就在接触家里的产业了,还把陆氏版图又扩大了,电子业本来早饱和了,没想到陆云深另辟蹊径,将一家小公司做得红火,更是走在行业前端,又马上要留学了,哪有时间给她儿子补习。
陆母却说他儿子最近野得很,正好收收心:“你是不知道,那孩子失恋了,整天都睡公司,命都不要了,整的全世界都要陪葬似的一张棺材脸,每天折腾身边人不得安生,我是真头疼啊。”
陆露顿时有了共鸣,感慨道:“你儿子还有恋可以失,我家这个,不提也罢……长那么大估计连母的手都没牵过,他这样怎么对得起他的年纪?”
“可不是,剩着剩着就要剩斗士了。”
“唉。”
“唉。”
两位儿子都才二十左右就开始担忧的母亲唉声叹气。
于是这两位母亲一拍即合,立刻就约定了好了时间地点,继母这才来找的邵非。
这会儿,陆母通知最近很少归家的儿子必须回来吃饭,道:“你最近怎么不着家了?”
陆云深边开电脑,边看股市图,抽出间隙对母亲道:“公司事情多,这周末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