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跟谁打电话的,五百分钟都过了。”
“关你什么事!”我翻翻白眼,“你管我是跟谁打电话。”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生怕你碰到上次那个变态电话色狼。”
“你会这么好心?”我狐疑的打量他,摇摇头,“算了吧,阿柏同学,咱们都认识这么些年了,你这时候才在我面前装好孩子是不是过于后知后觉了。”
“我这不是亡羊补牢,争取在党和人民面前坦白从宽争取悔过自新重新做人么。党和人民应当给我个从哪里跌倒了就从哪里站起来,幡然悔悟,改过自新的机会。毛主席教导我们,要允许犯错误。有错误,改了,就还是好同志。”
“阿柏同学,毛概课下学期才开,我没打算事先预习。不过说到那个电话变态,还真是心有戚戚焉,幸好他悬崖勒马,没有再骚扰我了。呵呵,那时候我还真担心他会旧病复发,他要真那样,我恐怕得真的报警了。”
“不会的,你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看他,心中有一丝小小的意念,迟疑的问,“老实说,柏子仁,那是不是你的恶作剧。”
柏子仁的眼睛在抽筋,表情是深受侮辱的愤怒,麦爻,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我转头观察了他片刻,看他惊怒的表情不像是作假,遗憾的叹了口气,真的不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