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便会以为这皇后也不过是两国政治上的联姻,而百姓不知道的,若是有心者散布谣言,那么便会坐实了东庭大祭司所言燕氏乃是昭国皇后之意,将东庭巫蛊占卜之风带进了昭国,若是日后东庭又拿着大祭司说的什么内容做借口那么你叫我又如何处置?”元冽想起信琛逻那势在必得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又有后手。
“不答应又如何?”霍芷馨心里对信琛逻的所作所谓也是恶心透了,什么叫天命?若要说天命,霍芷馨就该重生?若说天命,上辈子自己蠢死也好,笨死也罢,做错了那么多天命也让她重生一次,东庭那口口声声的天命这里倒是显得可笑。
“不答应……东庭的大祭司一辈子都是处子之身,燕氏做到了昭仪之位,虽然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但是她也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东庭若是咬着我将她们天命所归的大祭司弄没了,两国又是兵戈起……”
“兵戈之争倒是算了,我在东庭的探子早就传来消息,东庭的祭祀早在四年前殒命……”元冽说到这里,心里将最后的秘密说了出来,“而那位大祭司的死却是她由于占卜耗尽了生命力,而她所卜内容却是和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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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停了许久,写文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不开心 ̄へ ̄
☆、第二百三十九章 结果
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解释,为何信琛逻当初对自己的“一见钟情” 霍芷馨乃是天凤,的天凤者,少则添加国运五百年昌盛,多则一统天下万世长存。信琛逻在很早的时候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东庭更是瞒过了南靖的女皇而接触到了信琛逻,大祭司自有识别命定之人的方法,而能够寻到天凤之人条件也十分苛刻,而信琛逻却是少数中能够察觉到天凤的存在。
“只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预言,值得这样的代价吗?”霍芷馨靠着元冽的怀里呢喃着,不禁轻笑,“若真是如此,当初我怎么会害得你落得那般下场?”元冽听了心里微微一动,霍芷馨只觉得头顶传来一声轻叹:“不管如何,什么天凤也好,妖妃也罢,你永远都是我的。只不过东庭已经付了这么大的代价,不惜又拿燕氏做铺垫……我怕他们最后誓不罢休会干出什么别的事情……”
霍芷馨那听了默然,她也不知道东庭会干什么,占卜预言,巫蛊厌术……霍芷馨紧紧揪着元冽的衣襟,闭上眼睛却是轻颤地眼睫暴露了自己的不安:永远不要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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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氏被爆出乃是东庭先王遗落在外的公主的时候满朝哗然,而东庭要求立燕氏为后的事情更是引起朝臣动乱,尤其是慎郡王恨得咬牙切齿。要是燕氏真的被立为皇后,自己女儿还真的没立足之处了!
元唯在朝堂上听了沉默不语,脑海里却在不停地思索着其中对自己的有利的地方。元冽看着下面吵得不可开交心里也是高兴,不论是保守的老臣提到皇后不得是外邦之人也好,还是站在慎郡王一头反正出而上官氏以外只要提出立后就各种理由阻挠的也罢,只要理由越充分越好。
经过朝堂热烈的“讨论”,反正就是不同意!信琛逻再一次觐见之时又是与百官来一次“辩论”,什么血脉高贵东庭大祭司的候选人云云等,结果平日里元冽觉得一些大臣的观点不能再歪,不能在无聊、再烦的时候此时元冽却觉得这群人还真是不错。
第一个观点:燕氏乃东庭皇室之人,血脉高贵。
反驳一:血脉高贵的多了去了,难道都能当我昭国皇后?况且,你说是东庭先王血脉,那顶多有一半,另一半是谁的?东庭先王后似乎没生过女儿,东庭先王的风流韵事倒是不少,再者说“子凭母贵”,燕氏生母是谁?
反驳二:什么血脉高贵,你觉得高贵麻烦您带回去好生供着,好走不送您嘞~
反驳三:咱陛下的后宫哪个不是血脉高贵?就凭你说高贵就是皇后?(白眼一个走起)
第二个观点:燕氏很有可能是下一任大祭司的继承人,而现在继承人都成了昭国皇帝的妃子了,这可是尊贵的大祭司,你不好好对待,东庭和你没完!
反驳一:哎哟哟……这就威胁上了?很可能也有不可能吧?你说是就是?成了咱陛下的妃子那是她福气,要不是陛下,这位燕氏还不知道搁哪呢?还继承人?
反驳二:大祭司?咱昭国不信这个,就算算命,咱还有乾昭寺的高僧呢,什么时候由得你装神弄鬼?也就你东庭把大祭司当个宝……
反驳三:干啥?想打架?向开战?老子满足你…………¥(武官脏话马赛克)
最后,燕氏也只被立为淑妃为结果。信琛逻带着结果回了国,而这边上官氏回了结果却撕碎了满地的帕子。
“贱人!一个洒扫的贱婢也敢爬到本宫的头上?”贵淑贤德,上官氏比不过霍芷馨也罢了,燕氏摇身一变居然在她前面,上官氏的连火辣辣的疼,内心像被烈火焚烧一般痛得要死,“随便什么人如今都能爬到本宫头上作危作福了?!”
“娘娘,小心隔墙有耳。”夕荷轻声劝慰着暴怒中的上官氏,“你想啊,就算那人顶着东庭皇室血脉如今也只在淑妃这里了,这可是东庭施压才得来的,以后还有她什么事?山高皇帝远的,就算她如何了,东庭还能大老远的来过问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