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橘!你给我站住!”
丹橘身子一僵,回过了头:“娘?”
仆妇一巴掌扇了过去:“没心没肺的东西!我好歹生你一场!养你一场!你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你眼里有没有我跟你爹了?”
“娘!我……”
“给我闭嘴!”呵斥完丹橘,仆妇又看向马车内的少女,笑道,“对不住了大小姐,丹橘是老太太指给少爷的丫鬟,不能跟您走。”
“娘!大小姐身边只剩我了!你不能这么做!”
就是因为只剩你了我才不能放你跟她走啊!连跟了她五年的丫鬟都明哲保身了,你个傻帽儿,往上瞎凑活什么?
当然这话,仆妇是万万不敢当着楚芊芊的面讲出来的。
好在楚芊芊也没为难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小姐!小姐!你不能一个人的!小姐!”丹橘往马车上冲,却被仆妇死死按住。
楚芊芊敲了敲门板,车夫挥动马鞭,驱车走了。
在乎与最在乎,一字之差,前者很容易得到,后者,却有可能一辈子也等不到。
……
暖阁内,王妃坐在窗边画画,姚汐在一旁为她研磨。
王妃看了看她包着纱布的右手,问:“还没好吗?我找太医给你瞧瞧吧!”
姚欣的睫羽一颤,说道:“擦过药了,不碍事。”
王妃温柔地笑了笑:“你快些好起来,我还等着你给夜儿施针呢。太医做的,终究没你做的好。”
这些天她没日没夜地练习,已经差不多会了,就笑着道:“再过三两日即可。”
王妃满意地拍了拍她手背:“放心吧孩子,等你嫁过来,我会把你当亲闺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