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身边,捏住了她手腕,在做这个动作以前,我该问问的,可我竟直接这么做了,许是她这么美好的人,实在太惹人想靠近了。
给她诊完脉,我的面色慢慢沉了下来:“姑娘是月子没坐好,落下病根了。”
这种病,说大不大,几贴药便能控制,说小不小,因为极难断根。
刘姑娘倒是没什么
刘姑娘倒是没什么多余表情,笑道:“习惯了,每次换季的时候便会病上几天,稍后就好了。”
这话的意思……每次发病,都是自己扛过来的吗?
我突然有些明白姑姑把我调过来的意思了,不是因为我是“犯了错”的宫人,而是刘姑娘需要一个懂医术的人。
我来到书桌前,提笔列了个方子。
刘姑娘很是诧异地看着我:“你识字?”
她对我懂医术一点儿也不奇怪,反倒对我能写字很是诧异,看来,她早就知道会有一个医女被罚到这儿了,不过医女在大周的地位十分低下,不会专门有人教习医女识字,医女的各种医学知识都是硬生生用脑子记下来的。
“我师父,教过我一些。”我很诚实地说。
“是杨院判吗?”她若有所思地问。
我点头:“姑娘认识我师父?”
刘姑娘笑了笑,笑意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不认识。”
那就是听说过了,毕竟我师父是前任院判,大名可是响当当的。
我没往心里去,把方子递给了刘姑娘。
我虽是她的贴身宫女,可在总管大人放权之前,我是没资格自由出宫的,所以买药的任务只能落在别人身上了。
刘姑娘拿着单子半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