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可以快速变形的体质吗居然在中拳的一瞬间将整个头部变形软化,避开致命一击,看来你的实战经验也有不少呢。”古泽英夫赞道。
“呸,区区小日本人的拳头,怎比得上我们队长”巫道德站了起来,吐了一口黑血。刚才的一拳,确实被他通过身体软化,避开了重击。那是因为他经历了华峰的地狱式训练、每天都在华峰的拳打脚踢中活过来而演变的能力,尽可能通过身体的硬化与软化,避免身体受到物理撞击的致命打击。
但话说回来,华峰的攻击往往都会手下留情,但古泽英夫的攻击则非常致命。如果巫道德不是及时身体软化,他的小命说不定就丢在这里了。
“蠢货,一堆蠢货,丛林小队太让我失望了”古泽英夫突然地身形颤动着,一股灼热的风声掠过,在禹艺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古泽英夫的拳头已经与他近在咫尺。
古泽英夫看准了禹艺的战斗经验不丰富,又非近战强者,但虚拟兽的气势非同小可,所以他一瞬间作出判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发动突袭,将操控虚拟兽的禹艺干掉。
一切,源于战斗经验。巫道德等人的战斗经验就算加起来,都不及古泽英夫的一半。
“富二代,别像雕塑一样站着,给我滚远一点。”巫道德高速变形的手臂向着古泽英夫斩下去,如果古泽英夫不收拳,他的脖子就会被巫道德整齐地斩下来。
但是,古泽英夫居然真的没有停止攻击,只是脖子上的肌肉猛地膨胀,拳头略略偏移,一拳轰入了禹艺的右肩。
“啪”的一声,禹艺的右肩膀就像用枯泥塑造一样,被古泽英夫一拳轰成了肉泥,他的身体也被惯性冲击,轰得在地上不断地打滚,滚出了10多米后,地面残留着一道血痕。
禹艺虽然经过强化,但还未潜能突破,这一拳还不算致命,却足已将他打得晕迷过去,右肩上渗出的鲜血,将地面都染红了。
“铿”的一声响声随着禹艺的飞出而冒出,巫道德的全力斩击,确确实实地斩在古泽英夫的脖子上准确地说,是脖子膨胀的肌肉上。巫道德本以为这一刀,就算无法将古泽英夫斩成两截,至少也会给予他重伤,但膨胀的肌肉卸去了他的斩击力,他那变形的手臂仅仅切入了膨胀肌肉的10余厘米,便再也无法割入。
“这货居然为了轰掉禹艺,居然拿自己的肌肉韧度作赌注视生命如性命的变态”巫道德在这一刻,内心突然间畏缩了,就在这时,古泽英夫再一次将镶在脖子上的巫道德的手臂扯了下来,猛地一拉,巫道德再一次有如断线风筝一样撞向古泽英夫的身上
突喜突悲的刺激,即使在场的轮回者都是资深者,都感受到无法抑制的恐惧而颤栗。http:挡住李醉墨的“毒龙”攻击,更加章显了古泽英夫的强大力量。在古泽英夫面前,李醉墨的“毒”根本就毫无作用,因此,他在第一时间掏出了高斯手枪。
高斯手枪的子弹只剩下十数发,每一颗都是轮回点,但李醉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沙漠之鹰握在左手上,右手则拿着高斯手枪,施展“斗枪术”,连射了好几枪,通通瞄准了古泽英夫的要害。
但是,在空旷且毫无遮掩的火山口,李醉墨的枪术再了得,但面对二级潜能突破巅峰的近战强者,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古泽英夫捕捉到了,在他开枪之前,古泽英夫就作出了闪避,几乎是秒内,他横穿了子弹,抵近在李醉墨的身前。
李醉墨尽管实力不弱,但要他与二级潜通突破巅峰的近战强者战斗,无疑就是以卵击石。眼看古泽英夫的手爪就要抓向李醉墨的脖子,李醉墨的性命命悬一线。
“”的一声破风声,一条长枪急驰而至,直刺古泽英夫的脑袋。
攻击古泽英夫的人,自然是巫道德。虽然他的心智不如李醉墨坚定,但好歹也是近战轮回者,随着古泽英夫的咄咄逼人,他终地作出了反击。
但是,古泽英夫是久经战阵、冷静如水的强者,从不轻视任何对手。正因为这种心态,才使得他跟随上官南经历了如此之多的电影剧情而保住性命。
在巫道德变形而成的肉枪刺出之后,古泽英夫马上作出了动作调整,原本手掌抓向李醉墨的脖子,现在改为往前斩击,左手横手一拉,将已经刺了过来的肉枪握个正着。
瞬间作出的动作调整,速度、应变之快,简直就如三级潜能突破轮回者。只不过古泽英夫的反应,并非因为经过大脑神经的强化,而是他依靠丰富的经验以及猩灵体质的野性直觉而作出的反应。
猩灵体质以及二级潜通突破赋予古泽英夫强大的力量,李醉墨的身体又怎可能抵挡得住“喀嚓”一声,李醉墨拿着高斯手枪的右手立时被劈得超过了90度的扭曲,连手枪也抓不住,甩到了地上。
李醉墨急急地往后退出古泽英夫的攻击范围,而这时,古泽英夫捏着巫道德变形而成的肉枪猛地一拉,强大的力量,使得巫道德无法抗拒地往古泽英夫身上扑过去,接下来欢迎他的,就是古泽英夫已经高举的铁拳。
“轰”的,古泽英夫那双毛耸耸有如沙煲般大小的拳头直接砸在巫道德的脸上,将他整张脸都打得变形凹下去,然后他的身体就那样被轰入了地面,在地面翻滚着,就如一个大肉球一样滚了老远。
“哈哈,丛林小队的实力就已已,看来我真的不应该放那两个小妞及小孩走。”古泽英夫变态的目光有如猎食的狮子,一双猩目瞄到了已经吓得浑身发颤的塔尔娜以及禹艺身上。
至于佛罗多,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对任何轮回者的攻击免疫。眼看着轮回者一个接一个受伤,他吓得魂不附体,独自一人躲在远处,浑身哆嗦,既没有协助的意思,也没有逃跑的反应,就如等宰的羔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