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认是良民,还怕本官问两句吗?”白展不动声色的淡淡道,自然在“本官”这两个字上加重了些许。
苏小舞扯扯嘴角,看来白展本质还是如此,动不动就摆官架子。形势比人强,苏小舞看了看自己几乎完全没有办法动弹的身体,无奈的翻翻白眼道:“好吧,随你问,小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打伤你的是谁?”白展郊一挑,很满意苏小舞的识相,颐指气使的问道。
“衡山派掌门夏流阳。”苏小舞不知道白展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所以不能有所隐瞒,“夏流阳无差别使用冰神极渊,想要控制在场人士。”苏小舞顿住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她才想到当时夏流阳好像是要管水涵光要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哦?那你一个人逃出来了?”白展若有所思的端详着苏小舞面上地表情。
苏小舞叹了口气,目光转到另一边,喃喃道:“算是吧。”接着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当然隐去金针的部分,只推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冰神极渊对她没有效果。
白展在苏小舞叙述的过程中始终一言未发,直到她说完之后才淡淡开口道:“就这样?”
“就这样。”苏小舞平静的说道。
白展得到回答之后就断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小舞忍不住出声问道:“这样就不问了?那换我问两个问题如何?你这次真的是要剿灭乱党而来的吗?还是要趁机把武林的势力一网打尽?”
白展按剑潇洒的一转身,略扬起俊脸,傲然说道:“苏姑娘为何为这样认为?本官是得到密报,有叛党秘密在歧天谷集会※以才会带领手下前去。现在已经证实没有此事,自然不在过问。”
苏小舞见他一脸信誓旦旦地样子,半信半疑。居然这么顺利就搞定了?传说中的审问呢?
而且她为什么一听到有密报,就会想到“风月阁”呢?绝对有古怪。
白展见苏小舞并不发问,便面色略嫌凝重的推门而出。
屋内一片静寂,苏小舞躺在床上瞪着两只眼睛发呆。如果白展所说属实,那夏流阳和云星辰的主子可算是神通广大。居然能把这么许多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从夏流阳的口中逼问出来什么,
不管了,她现在操什么心啊,都已经不是峨嵋派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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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展谈过以后,苏小舞的身份便从“罪犯”变成了端木齐地病人&pri;然她两天后行动便已恢复原来的程度,但是由于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自然死活赖在他们身边,跟随着他们往回京城的路上走去。
路上端木齐怜她失去武功,自然多加照顾≌小舞又在不时“随口”说出一些他闻所未闻的疑难杂症,更加让端木齐对她视若珍宝,时时刻刻都在想把苏小舞脑中所记得的知识怎样全部移到自己的本本上。
白展一路上沉默寡言,只有端木齐有空想起来理他地时候,两人才会说几句话。其余时间白展就一个人抱进立,一脸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端木,白展怎么总是这么一副死人脸啊?”一日,苏小舞终于忍不住发问,自从她伤势恢复以来,他们还是雇着一辆马车。白展自然负责在前面驾车,而他们两个米虫就在车厢里看书发呆。
端木齐放下手中的书。温柔一笑,不解道:“怎么会?白展他已经很正常了。”
苏小舞用食指刮了刮脸颊,茫然地说道:“这就叫正常了?我倒是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比较正常,为何其他时间都很怪异啊?”不会是有什么什么吧……苏小舞一脸怀疑的神色看向端坐在车厢另一边的端木齐。只见他一身深蓝色长衫,随意的靠在软塌上,面上因为连日赶路略嫌倦态,狭长的双目闪动着智慧的神色,让人感到他虽然是外表文弱,但是内心绝不简单。
“不会。大概,是因为他总是一个人行走江湖,不懂得如何与人交往而已。”端木齐摇头哑然失笑,随后大概觉得苏小舞的问题太无聊,又打开被他合上的书,继续看下去。
苏小舞已经得知白展是得到了宋朝皇帝地谕令,可以手拿巨阙剑斩一切贪官污吏,等若朝廷安排在江湖中的一把利刃。
n帅气啊!可是那第一又将是何等风采?苏小舞凭空yy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托对着端木齐认真的侧脸发呆。想象着这么漂亮的气质少年和白展这种活像别人欠他多少银两的欠扁小子一起长大,该是什么情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