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隐长剑改攻为守,施展出绵长细致的招数,仍然也是滴水不漏,守得周详严密。
傅晚歌身姿优美,在青色火焰映照中犹如蝴蝶翻飞,玉容始终是面带微笑,好似在和最亲近的人谈心聊天。令观者为之销魂∷态美至难以复加。可是她手中的冰羽剑却是招招凌厉,一招比一招顺手。渐渐气势夺人。
在剑影纷飞中。傅晚歌面上微笑的表情愈加甜美,整个心神全部溶入姿态无懈可击的剑意里。任由血隐如何强攻,也不能使她地身形后退半步。
而身在局中地血隐又是另一番感受,傅晚歌手中的冰羽剑带起地森寒杀气,潮涌浪翻般朝他卷来,隐有一去无回地气势。再配上傅晚歌与其剑法毫无匹配的柔美表情,其中地反差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而且无论他怎样直刺横劈,傅晚歌都是悠闲适宜的模样,而且剑势看上去是犀利凶猛,但是实际接触上却都是轻飘飘根本无法借力反击,她的冰羽剑如飞花落絮般随他的长剑飘移。
虽然看上去两人不分胜负,可是血隐明白,他已经完全被她牵制住了,落败也只是时间问题。
苏小舞看得屏息静气,注视着面前不到二十步的恶斗,内心惊叹不已。想不到看上去弱质纤纤的傅晚歌,使出的剑法居然这么咄咄逼人。看来也是家传渊源,苏小舞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傅晚歌气势惊人,比起平时的她更加光彩夺目。
正感叹时,傅晚歌手中的舰倏盛,破入血隐中路,朝他咽喉激射而去。招式狠辣兼备,可是她面上的表情却仍然平静悠然,就好像递给人一杯茶一样自然。
血隐身体用常人难以做到的角度向后仰去,避过了傅晚歌志在必得的一剑,同时左手趁其不备,朝呆站在一边的苏小舞激射出去一排细如奴般的银针。
在青色的火焰照射下,这些银针泛着令人生厌的蓝光,一看便知上面涂满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傅晚歌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仅来得及剑交左手,用右手挥袖想去干扰毒针的去势,可惜效果甚微。
傅晚歌首次俏脸变色,娇斥道:“卑鄙!”
血隐嘿嘿一笑道:“杀手只求结果,不求过程……”他话音未尽,随手格挡住傅晚歌气急败坏刺来的长剑,习惯性的朝苏小舞那个方向看去。如果确认苏小舞已死,那么他下面的任务就是怎样生离此地。
可是当他的目光追着正在向苏小舞面门飞去的毒针,却骇然发现他本来用藏在袖筒里的机关射出去的毒针速度在用肉眼可以发现的速度逐渐变慢,而苏小舞只是俏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躲闪,只是平静的向前伸出左手,作向外推出状。在她右手所举的青色火焰跳动中,那些银针就这样缓缓的,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排斥住,渐渐地就那么停在了半空
一阵萧瑟的夜风刮过,吹得苏小舞长发向后散去,衣裙翻飞,可是银针却纹丝不动。整个世界好像瞬间静下来了一般。一时只听到夜风瑟瑟之声。
苏小舞眼波流转,看到血隐和傅晚歌两人面目上均是骇然惊讶的表情唇角勾起自得地笑容。
她稍微把她可以驱使电流地能力升级了一下。电磁电磁,有电就有磁。那么这些纤细的奴针她只需要控制好左手释放电磁地流量,便可以轻松的造成现在这种景象。呃,虽然她好像是百毒不侵,可是还没有怎么验证过,到现在就是那个该死的冰神极渊的迷药对她无效而已。不能随便冒险。
苏小舞微一沉吟,考虑要不要反手把这些毒针按原路奉还回去。一想到傅晚歌肯定也会殃及池鱼,索性就一握拳,毒针哗啦哗啦的掉在草丛中。
“你们继续。”苏小舞一摊手,耸肩抱歉地说道。
血隐率先反应过来,一晃双肩,行云流水般和傅晚歌错开两丈。
傅晚歌玉容上恢复色彩。一声娇叱,剑尖点地,凌空改变方向,如影附形般贴身追击。
两人又恢复缠斗之势,而且边打还边往池塘方向而去。
苏小舞跟着他们的去势小心翼翼的踏出毒针圈,提醒自己一会儿记得收拾现场。
“砰!”
气劲交接之气传来,血隐借住傅晚歌地真气,弹向半空中,传来他爽朗的一笑道:“今夜先到此为止,血隐佩服。两位小姐皆是高人。改日再……”话还未尽,血隐本来用来借力的树枝“喀嚓”一声折断掉。未说完的话变成惨呼。失去平衡地掉在了树下的池塘里。
“扑嗵!”
水花四溅,苏小舞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入水动作真是太不及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