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动作的赵清轶终于抬手把苏小舞手中的丝帕抽走,抬起头看向远处在雨中仍然火势不小的道场,淡淡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小舞则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反而双目仔仔细细地想在赵清轶的脸上找寻任何能说明他反常的蛛丝马迹,“先别管那个,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赵清轶用苏小舞的丝帕擦干净手掌,然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安慰道:“没事。我又能有什么事呢?”
苏小舞一怔,心忍不住漏跳了一拍。为什么呢?为什么明明他和平常笑得一样那么灿烂,可是她却觉得有些难过?
一旁地皇甫非墨一把抓住赵清轶放在苏小舞头顶上的手,拽下来把着脉搏。
苏小舞眼睁睁地看着赵清轶笑意盎然维持着不变的表情,而皇甫非墨却越来越凝重的脸色,心七上八下地越发不安。
雨越下越大,火光随着雨势的变大而越来越小≌小舞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样?”
皇甫非墨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放开赵清轶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说道:“无妨,只是内力没了而已。”
啥?
苏小舞呆愣在当场虽然没有武功,可是至少还知道内力对于一个会武功地人是何等的重要。那是多少年日日月月积累来的,突然间失去。就好像是一般人突然间瞎了或聋了一般,绝对不夸张。
所以。当赵清带着一脸无所谓的笑容看着她的时候,苏小舞内心的愧疚感足足都快将她自己淹没了。“对不起,都是我地错。”苏小舞咬咬下唇,艰难地道着歉。如果不是她滥用金针,估计也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后果来赵清就是事事都能安排好地人,也许人家早就预料到了那点,她这下反而帮了倒忙。
赵清轶笑着摇摇头道:“怎么会呢?苏苏你是想救我啊!”
“不对,事情全怪我。”苏小舞拼命地摇着头。赵清越强调不是她的错,她就越觉得过意不去。如果不是她的沧海清风剑。如果不是她招来的骆颜,如果不是因为赵清轶要保护她……他会失去武功吗?就连他一开始想带她离开这里,也都是预先知道了这里会有爆炸,想带她远离险境而已。
赵清轶轻笑出声,俊脸虽然被灰尘蒙面,但却一点都不减其眼眸的晶亮,浅笑道:“苏苏,那你是想对我负责喽?”
皇甫非墨听到这话的时候,眉梢抽搐了几下,想插话。可是最后只是唇动了动。不重不轻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苏小舞则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道:“嗯。我负责。”这件事确实是她亏欠他多一些,她必须承认这个事实。
“那,苏苏打算怎么做呢?这‘一针制神’应该伤害没有那么大吧?”赵清轶嘴角勾起的笑意加深了几分,面上看不出来半点失落之意,仿佛失去武功的是别人而不是他一般。
苏小舞想了想,沉吟道:“我去求我师父。”
“师父?孤钵师太?”赵清轶闻言挑眉疑惑地问道。
“不是,是我的另外一个师父,黄泉先生。”苏小舞皱眉说道,“毕竟,是他发明出来这个‘三针制神’地,自然要去问他。”苏小舞说到后来,转而看向站在一边的皇甫非墨,一番话说得咬牙切齿。
反正金针的制造者就在这里,她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让他拿出解决的办法来。
皇甫非墨双手环胸而立,不痛不痒地迎接苏小舞视线的洗礼。
“哦?去问你另一个师父,黄泉先生吗?”赵清轶脸色微微一变,喃喃地重复着苏小舞的话。在言语之间加重了“师父”二字,只是苏小舞专注于和皇甫非墨的视线交流,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是啊,是黄泉先生。”苏小舞随口答道。
“是吗?很期待哦。”赵清低垂双目,藏住眼中的失望,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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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小赵同学开始误会小舞了,开虐不开虐捏?
广告,咳,这次广告的作者,色色要好好说说。嘿嘿,最近林家成同学开新书了,书名叫《极品店小二》。要说这小林子,有同时看她书的读者,可能知道。这纯良地孩子和色色偶打赌,赌了两次输了两次,给色色偶做了足足一个半月的章推。点开好多章节,都能在开头或结尾看到推荐偶书地广告,真可怜撒……
咳,偶绝对是无辜的,是她冲过来主动要和偶赌的……偶是被迫的……真的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