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出声,闭眼坐在座椅上。
临平看着后座散落一地的文件,欲言又止,低低叹气,谁都拉不下这个脸,郁总的手段又一贯是那么强硬,伤敌一千,自毁八百,到头来被虐的还是郁总自己。
“打电话回南城。”男人低哑的开口。
临平脸色微变,低低地说道:“会不会有些……”
过分?
封杀、协议、再打电话回南城拿明和平来逼迫明烟小姐?这样做只会将明烟小姐推的更远,日后想回头都回不了。
郁总是不是被长期失眠折磨的神志不清了?
临平脸色凝重,觉得很有必要给海外的心理医生打电话。
“打。”男人冷冷开口,眉头紧皱,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幽香,一丝丝一缕缕的,勾在鼻尖,让他的头疼欲裂稍稍缓和了一点。
他只是不想那么难受,不能再忍受死一般的安静,无论是什么手段,只要她在自己能触摸得到的地方,就足够了。
她也从未喜欢过他,恨不恨的,无所谓了。
临平打了一个电话回南城,见郁总脸色发白,薄唇都没有血色,想到他近来情绪起伏较大,没吃好也没睡好,脸色微变,立马给温宴打了一个电话。
温宴在家里撸猫,洗了澡都准备要睡觉了,接了电话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