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诧异起来，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思考片刻，“难怪终结会把自己的本名告知于你，看来你比我预估的还要强大？”

“至于如何称呼吗？其实这个并不重要，毕竟你也看到了，我不过只是一个死人，人死万事空，名字什么的不重要。”

李恒摇摇头，朗声笑着。

“我不眼瞎， 那两根蜡烛还烧着呢。”

“你竟然能看到那方景象？可是既然你能看到，那你也应该知道，蜡烛终有燃尽之时，到时候还不是死，早死晚死都是死啊。”

老者首先诧异，随后感慨出声。

“这样吧，你就叫我病老头吧。”

李恒点点头，也懒得纠结这点。

“我名李恒，你叫我李道人便可。我如今前来这初始之地，除了要寻找那昔日名为自由，今日名为宿命的道主之外，还想看看这里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道主陨落于此。”

“看来李道友知道很多事情啊，连宿命都知道。不过这种行为是否太过危险了？你虽然很强大，但恕我直言，你离道主还差得很远。”

病老头摇摇头。

“那又何妨？如今大虚空也不会存在真正的道主。哪怕你们极尽升华，短暂回归道主之境，那我也有方法应付。”

李恒微笑说道。

“李道友，你的胆子很大，我喜欢。”

“可是你要知道，胆子大虽然是个好事，但也会平添无数风险，所以胆子大的人一般都会死得很早。就比如你刚才所说的，这里确实有道主陨落但陨落的不止我一位，而是两位！”

病老头沉声说道，凝视着李恒。

他想从李恒神色中看到慌乱，震惊。

但是也很遗憾，他没看到。

李恒神情平静如水，点点头。

“这点我自然知晓，或者说本就能猜到。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血液流淌，形成了时空母河的尸体就是某一位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