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李恒捏住想要出手的小金龙，缓缓说道。

“是的，大人。”

“当初仙神时代，天庭坐镇中央，辐射大虚空，更是派出多位神圣征战虚空域外，扩展天庭的势力范围，不知破灭了多少种族。”

“我就是其中某个种族派来的卧底。”

“代号，穿山甲！”

李恒神情也变得古怪。

“这代号貌似和你有些不相符啊，虽然你那肉身本体看起来强大，但我看你貌似是精修神魂之道的吧？”

“禀大人，正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相符又如何，这或许还能引导他人误判。我那密布着黑色鳞甲的本体，难道就不像穿山甲吗？只不过我暗地里是精修神魂之道而已。”

穿山甲得意一笑。

李恒点点头，没有再纠结这一点。

“既然你是天庭的卧底”

“那么天庭破碎，仙神陨落之后你又为什么待在了这片天渊，还让自己肉身排斥你这道意思，并且你这道意识还与天渊有了联系？”

沉吟了一会儿，李恒出声询问。

虚影表情变得无奈。

“当初天庭仙神何其强大，我实际上根本卧底不到天庭，只能暂时在天渊之下躲起来。”

“不过这未尝也不是好事。”

“因为如果我当时已经卧底到了天庭，成为了天庭中的一位仙神，那我就躲不过仙神陨落之劫，都会直接直面灾劫的侵袭。”

“那我现在八成死了。”

李恒若有所思，开口。

“那也就是说你与天渊产生联系，你的肉身本体发生如此巨变，全都是因为灾劫的侵袭和污染？”

“可问题来了，你既然是别的种族派来天庭的卧底，那为何刚才你肉身本体要称我为闯关者，要阻拦我们跨越天渊？”

“你觉得我们会引出不详，不让我们跨越天渊，这很容易理解，但是那个灵智混沌的肉身本体却是为何？”

虚影神色变得有些无奈。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天庭破碎，仙神陨落，不代表仙神会彻底失去所有痕迹。所以你看，有仙神来了。”

他手指指向中央大世界的方向。众人往那一看，发现有一些身影正朝他们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