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一愣，有些意外。

“帝师主人，您不知道？”

“我自然不知道，你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磨磨唧唧的，这纯属浪费时间。”

李恒平澹说道，他走的又不是仙神体系，从本质上说也不是什么永恒神圣或者无限神圣，理论依旧处于法相境界。

他又怎么会知道仙神体系的禁忌？

二人再度一愣，不过这时他们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开口为李恒解答，也不再纠结李恒为什么不知道这个问题，毕竟这没多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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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之道在于至精至纯，永恒也好，无限也罢，但只要确定了自己的道路，那就相当于用这条道路解释了一切，是自己的根本。”

“永恒能解释无限，无限也能解释永恒。但我等从未见过有一位神圣修了永恒之道，却还要兼修无限。或者修无限，却又兼修永恒。”

二人相视一眼，齐声说道。

“那现在不就有了吗？”

李恒依旧平静说道。

两人说的自然有道理。

只要你够强，境界够高，拿一坨屎都能解释一切，囊括一切，就比如庄子的道在屎溺，完全不需要去修行额外的东西。

但即使这样，以永恒作为出发点去解释无限和以无限作为出发点去解释永恒，这两者依旧不同，根本之道就不尽相同。

表面看是一样，但根本不能等同。这也是李恒要兼修无限之道，容纳无限要素的原因。

“可是，这是否有点无意义了？”

二人一愣，憋出这么一句话。他们实在疑惑，明明一条根本之道就能解释一切，为什么还要去涉及另一条根本之道？

反正都能解释一切，这有什么意义吗？

而且这是不是有点过于繁琐了？

有这么一句知名的话，“如无必要，勿增实体。”既然永恒之道足以解释一切，又何必外加一个无限之道弄进自己本就完善的体系当中？

这只会让体系更加繁琐，甚至出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