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瑟觉得待在房子里有些无聊,那些清洁工分开打扫,她盯得住一个盯不住俩,索性随她们去了。

想起外头小花园刚移栽了新的花,拉着白顾黔出门去。

“我叫张特助特意换的鸡蛋花,你不是很喜欢吗?”

萧瑟瑟弯腰捧起一朵,花苞还没完全开放,但也隐约能看见白色的花骨朵顶端嫩黄的色泽。

“……”看着她手心里的花,白顾黔愣了愣,脑海里迅速浮现出某些让他汗颜的回忆。

心里不由嗤笑,他那个时候哪是喜欢,分明是想讨她开心才戴的。还好只有她一个人看过……

哦不对,还有两个人也在场……

回想起那两人说过的话,白顾黔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原来不光身体被养得娇气,连心都跟着萧瑟瑟变软了,那种肮脏的东西,怎么能让他们好端端地被带走呢。

正思考着如何不动声色地把这个麻烦解决干净,没注意到萧瑟瑟已经捡起一朵落花戴在他耳朵上。

“……”白顾黔嘴角向下一撇,还没半秒钟便要伸手取下。

“哎?别摘,好看的。”萧瑟瑟故技重施,抓住白顾黔的手不让他取。

看她笑得一脸揶揄,眉眼弯弯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白顾黔忍不住勾起嘴角,心道:你那么喜欢花,就自己戴。

长指一转,就将耳朵上的花朵取了下来,转头别在萧瑟瑟的左耳上。

“哎?”萧瑟瑟后知后觉地捂住耳朵,刚才白顾黔的动作太快,她压根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