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或许不知内情,萧瑟瑟却是拜读过原著的, 一听白诗璃这怅然的话语,便知道她是想起了父辈的恩怨。

仔细想想的确也是,白家虽然家大业大,却缺乏亲情温馨。白诗璃又是从小父母双亡、流落在外,没有谁比她更渴望有一个圆满的家庭。

这也是为何白顾黔和她不太对付, 她却能够在他出事后不顾前嫌想尽力治好他的原因之一。

“瑟瑟,我知道你担心阿黔康复后不认可你的身份,我在回国前便考虑好了。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当然可以随时取消婚约,这是你的自由。不过不是让你变成专职保姆的意思,你是阿黔的恩人,本该理所当然地享受白家的报答。”

白诗璃说得十分诚恳,可萧瑟瑟并不是那种能够安心享受别人恩惠的人,正想坚持自己的想法。

白诗璃却已经贴心地给了她一个解决方式:“其实你和阿黔的婚约也只是口头上的,不存在什么取消不取消,如果你实在觉得别扭,到时候生日会上我以阿黔朋友的身份介绍你。”

萧瑟瑟一听也觉得对,她和白顾黔本来就没有实质性的法律关系,只要白诗璃他们知道她的想法便行。

解决掉这个让她纠结不已的事,一想到她不用去舞会跳舞,萧瑟瑟整个人都轻松了,又和白诗璃聊起白顾黔的近况,许久之后才挂掉电话。

萧瑟瑟安心地睡了个美觉,并不知道自己与白诗璃的对话已经毫无差错地传进了白顾黔耳朵里……

第二天,她依旧按时起床给白顾黔做早餐。

做好后发现楼上还是没有动静,纳闷地端着牛奶上了楼。

白顾黔的房门没锁,她轻轻拧了门把手便走进去。与往常没什么两样的,房间里安静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