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专门为小桉熠量身打造的学习器具。
说刑具,完全贴切。
当一块块红木串联的面具套上小桉熠脑袋的时候,小桉熠表示相当的抗拒,不停叫着童壶难受。
取下红木头套,割下海绵做好护垫,再次让小桉熠尝试。
来来回回反复试验,找到最佳尺寸,定型。
先让小桉熠坐在椅子上感受半响,跟着开始全新的发声练习。
“一!”
坚硬的头套和全身绑紧束缚下,小桉熠按照往常一般,扯动面部固有肌肉念一。
但从小桉熠嘴里吐出来的,却是最难听的婴儿混沌音。
听到自己的发声,身子各处都被固定死的小桉熠顿时如触电般挣扎,喉咙管疯狂颤动,各种模糊声不绝于耳。
“桉熠。别动!”
“冷静!”
平日里最听我话的桉熠此时嗷嗷大吼,脖子通红,小脸发青,死命抬头,小眼爆鼓盯着我,又是惊骇又是难受,疯狂艰难甩动被箍死的小脑袋。
我坐在桉熠身畔,双手握住桉熠两手,静静说:“我知道你很痛,很难受,但我要告诉你……”
“童叔,能陪你的时间,不多了。”
“最多三十天,最少十五天。”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小桉熠的反抗挣扎顷刻间加剧十倍。
“啊!”
“嗷!”
“喔!”
“吼!”
各种野兽鬼怪声音狂飙乱放,结实的椅子被小桉熠摇得哐当乱响。
气冲斗牛的小桉熠用尽全身气力拼命对我摇头,双眼血红,似乎下一秒就要入魔。
我握着小桉熠双手的力气加大,静静说:“你问过我,你死了我会想你不?我说会。”
“现在,童叔问你,童叔死了,你会想童叔不?”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