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就两千万收了你的水电站,搞不好,那就叫你赵伟凯姜城把两千万倒吐出来。
方州,就是这么无赖!
你能怎么地?!
以上这些骚操作和计划都是海爷的打算,我心知肚明,没做任何表态。
方州数月耳读目染,无形中,我似乎也沾染上了方州的恶习秉性,但赖账这伤因果的恶习,我打心眼里不赞同,也不敢做。
我,有我的思想,也有我自己的计划。
冬至一过,年关的脚步也就见天的看着过来。
后海的冰层一层层的堆集,每天都有老燕都人不顾阻拦翻下去要给后海开冬天的第一刀。
公园的保安们也开始了每年一度的逮人大战。
这边刚把不怕死的大爷劝阻住,那边又有勇敢者带着娃悍然闯入。
一边跑一边追,岸上的人则一阵的笑,欢乐洒满长空,笑疯了半个燕都。
冬至以后燕都的雪也是很美的。
一夜醒来,背后的香山层峦换了银铠,故宫三大殿的屋脊兽也披上了雪袍,高高的正阳门上雪拥蓝关,矮矮的北海,一片素色的白。
夜里那蚕吃桑叶沙沙的落雪声到了早上就没了动静,彤雪轻灵在污浊的尾气和噪杂的城市噪音中变得无关轻重。
看似最美的雪对我来说却是最致命的毒!
照理说,我这个太阳神针捉刀人应该远赴啊坝二基地亲自督战一百五十天,坚守太阳神针下线,亲自带着太阳神针去参加香山航展一举震惊世界。
但我的身体却不容许我走动。
燕都的冬天对于我来说,也是最痛苦的折磨。尤其是从潘家园到家属区这段路程,即使坐在空调车里,我都冷得刺骨。
在步行的阶段,我就像是个生锈的多少年都没加过润滑油的机器,每一步出去,都会带走我不少的体力。
十来天的修整调养加喝药,我的咳嗽症状减轻七成,一天多次的咳血减降到一天两次。
照镜子的时候,脸上也有了点血色。
早先眉间一直凝结的死气,终于在这一天的晚上消散无形。
终于,又有拼老命的本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