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老一漠然眨眼回应。
不出所料,眼前的俊宁铁头子一会就得去某个地方住上一段时间,顺带喂猪。
短则三月,长则半年。
我没理会张峻宁,拿着盒子摇了摇。
张峻宁面露痛色张开嘴却又叫不出声,眼睁睁看着我使劲摇动铁盒,心痛如绞:“童会长,请您小心,这是正一至宝,也是国宝。”
张峻宁越是恳求,我越是摇得厉害,直到摇得他没了半点脾气才将铁盒往跟前一丢。
拆分杆子撬开铁盒,从中抓出个木盒,又对着张峻宁不停晃动。
这一晃直接将张峻宁晃得眼珠子都失去了方向,呼吸也开始了混乱粗重。
对于修道人来说,这紊乱的呼吸是大忌中的大忌,证明其道心已乱。
折磨够了张峻宁,不急不慢查探木盒。
张峻宁眼珠瞬间定住,神光敛聚投射在木盒上,呼吸也神奇般的停了。
这是个年代很久远的木盒,典型的万历款式。
木盒的材料为黄花梨,在明代来说,黄花梨算不上最珍贵,但也属于顶流。
木盒上贴着封条,已经严重变色泛黄。
但是,那封条上的红章却是猩红如血!
“方州自然科学学会天龙院地镜封。”
“一九七三年,立夏!”
“非地镜斩龙师勿动!”
封条上字体为手写行书,笔法老练杀气滂沱,劲道十足力透纸背!
“你师父写的?”
张峻宁嗯了声:“恩师……”
滋的下。
我撕裂封条漠然说道:“字儿不错。”
一下子,张峻宁又变了颜色,目现滔滔雷霆:“这是方州封条。只有方州的地镜斩龙师才能动。你虽然是斩龙师,但你不是方州人,别害你自己。”
“你眼睛已经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