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可能跟普洱龙打架的无非就是鲜水河安宁河两条水龙。
但更奇怪的是,到了三月之后,水库再没监测到地震异动。
这尼玛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看完老方州袍泽的数据,我接着再看林大德的报告。
被临时放出国救人,我把林大德叫过来替换自己。
林大德是山地所老人,他对全神州尤其是巴蜀各个断裂带的老龙了若指掌。
点着烟一支接一支狠狠啜着,翻来覆去看了足足两个钟头。
看着所有人殷切担忧的神色,我沉声开口。
“现在还有多少库存?”
“不到三。”
“这么少?”
“从三月开始就一直在放。天监太一批的。”
太一是班长的代号,此前我也对他说过。
我思忖半响,给出回复。
晚上十点,我爬上水库最高点看星象,再和班长通话。
回到水库熬夜到三点,浏览南海各国天气异动和高原各国气象异变,和班长通话近十次。
早上七点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简单洗漱过后直奔暴腮谷。
临走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对着水库负责人重重点头,紧握的拳头哗然张开。
一路过去,我的脑袋全被各种数据填满,越想,越乱。
越乱,越迷糊。
短短三十个钟头,我用尽了我这一生的学识,也没研究个所以然。
科学的地震地磁数据,地龙山龙水龙水龙植物动物的反馈,虽有异常,但却都在正常范围内。
就连昨晚前晚的天象,也无任何异样。
叠溪、鲜水河、龙门山到底是那条龙在搞鬼使坏?
比他妈猴子都精!
难道这条地龙要化龙成精了?
还是,这三条老不死的老龙想要隐瞒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