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刹那间的惊愕之后，都在注视着球场上那个令人无法直视的画面。

“我的天，我的天！”

哪怕是见惯了风雨的巴克利在这一刻也有些哆嗦，一旁的史密斯更是如此。

导播在这一两秒之后，瞬间切换镜头，原本狂躁的att中心瞬间宁静下来，有太多的球迷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球场，然后双手合十，紧紧的捂住双眼。

“队医！”

林少杰从人群外冲了过来，大声疾呼着。

电视机前的球迷同样愣住了，转播画面虽然只给了他们一秒钟的画面，但他们知道，他们没有看错。

比赛突然的暂停，球场上对战的双方都愣在原地，然后一个个的围了过来。

保罗乔治右小腿呈现九十度的扭曲，骨头从断裂的皮肤中直接戳了出来。

球场上离得近，能够看得清的球迷，有些已经扭转过去，当场呕吐起来。

血腥的画面一瞬间冲入这群，原本还恨不得客队去死的球迷心中。

哪怕紧闭的双眼，也无法阻止这残忍的一幕映入眼帘。

那弯曲九十度的小腿裸露的白骨

慌乱从一个角落传遍全场，弗兰克也好，波波维奇也好，双方的教练组成员也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在这个无人防守的扣篮下，保罗乔治几乎用一个断送生涯的硬伤完成了扣篮。

窃窃私语声从一个角落逐渐传遍全场，渐渐的，祈祷声伴随着队医还有担架的入场，开始传递开来。

步行者的球员在林少杰的指挥下，小心翼翼的将保罗乔治抬上去。

比赛因此中断了许久，一直到再次恢复，但所有人都明白，比赛的重点已经不在此了。

姗姗来迟的技术工人也将att中心的空调修好了，冷气让对战的双方感到久违的舒适，但内心的波动却无法平息。

林少杰安耐下一切躁动，尽全力为队友传球，可是人心涣散，所有人都被那一幕震惊了。

戈贝尔从未经历过这一切，他听说过什么打出脑浆的事情，但先前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几乎冲击着三观。

煞白的断骨带着鲜血，在黑色的肌肤下十分显眼手软腿软的他完成失去了进取之心

崩溃从戈贝尔开始，一直蔓延到全队；

主场作战的马刺也明显受到影响。

清理的干干净净的油漆区，擦去的血迹却不能拭去心中的不安。

第一次，马刺和步行者打的如此友好，偏重于中远投的养生版投篮几乎成了主流。

节奏早就乱的没边的双方，各自的主帅寡言少语，他们也无法安付球员的情绪。

好在马刺最先“醒”过来，较高的成功率让他们趁早找到安全线。

滞后的步行者，最先反应过来的林少杰开始追分。

但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林少杰，留给他的时间太少了。

单打独斗的他面对伦纳德和吉诺比利，或者伦纳德和格林的双人包夹，哪怕天神下凡的林少杰，也被这无尽的黑暗扯入地狱。

等到终场的哨音响起时，客场作战的步行者输了。

89比97的比分并非天堑，但更让步行者难受的是，他们损失了球队的“二当家，”而且是一个赛季报销，下赛季不知道能不能走上球场的球员。

推开围上来的记者，林少杰无心接受采访，现在有比采访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弗兰克看着满头汗水的林少杰，第一次感受到失败的阴云紧紧的围绕着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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