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迫按照商霖的剧本走了,易扬晚上却表示了怀疑,“你行不行啊?和霍子娆共事,危险系数可是很大的。”
“行不行我都得上。谢臻宁这个靶子没了,总不能任由霍子娆再次把持后宫吧?”瞥他一眼,“你也真是奇怪,这么简单的问题难道想不明白吗?为什么不顺水推舟让我管事,还非得我用这种办法逼你?”
易扬哑然。他当然知道商霖白天的选择是最好的,趁这个绝佳的良机夺了霍子娆的权力,之后再斗起来也更有优势。如果换了别人,他一定已经把她给推出去了,可这是商霖……
见他沉默,商霖蹙眉想了想,忽然有点明白了,“你……担心我被她玩儿死了?”
易扬平静地看着她。
商霖知道自己猜对了,有些尴尬地四下张望。他看到她这样,忽然露出一点笑意,目光灼灼,“恩,我担心你,舍不得推你出去冒险。”
温柔的话语传入她的耳中,商霖有点别扭又有点不好意思,忽然就无法继续在他面前待下去。低着头慌乱地起身,她走到一旁的案几旁,却看到上面有一叠厚厚的文书。
白纸黑字,右下角是鲜红的指印,颇有点触目惊心。是何田的口供。
她还在打量,身后却传来易扬的声音,“没用的东西。”语气十分不屑。
商霖闻言转头,却见易扬的视线停在供词上,“怎么了?”
“不过是受了一晚上的拷打,就把这些有的没的说了个干净,真是不中用到了极点。”易扬语气凉凉,“谢臻宁居然让这么一号人去为她办事,眼光真是有够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