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扬偶然得知她的想法,没好气地放下茶盏,甩过来一句,“想太多。”
商霖表情沉痛,“够怪你美色误人,我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易扬:“……”
c黄单滚完之后,也该抽空来处理正事了。
苏忌这几天一直在乾元宫偏殿住着,每日饮茶看书,连剑都不曾练过,倒是十分安静。
某天清晨,他正坐在石桌旁看上面的棋盘,易扬忽然现身而出。
“魏皇。”他起身,就这么唤了一声,不曾行礼。
“这里公孙住着可习惯?”易扬神情自若,“若有哪里招呼不周,你大可以跟朕直言。”
“魏皇多虑了。很周到,糙民没什么不满意的。”
确实周到。易扬不曾亏待过他,除了安排了三名顶尖的高手严加看管以外,饮食衣着都十分精致,竟比他在自己私宅的用度还要讲究。
“朕听皇后讲过,说她住在公孙私宅时你对她很客气。来而不往非礼也,朕是她的夫君,自然得替她还了这份情。”
当初商霖住在苏忌的府上是被胁迫,他对她再客气也透着一股欺ru;如今苏忌被易扬囚禁,他的客气也像是回敬给他的讽刺。
他倒是斤斤计较,时刻想着为她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