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航反问:“你说呢?”
挂断电话后,肖让沉默地坐在那里。
宋航说,沈意没有通过北大冬令营的考试,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哭声。当时她骗他,说是因为考试没考好,虽然后来知道是假的,此刻他却忍不住想,如果真的知道自己没考好,她是不是也会哭成那样?
她现在呢,也在哭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罗成探进半个身子,“小让,我们该走了。”
他们正在一个活动现场的后台,马上肖让要接受一个采访。因为上春晚的关系,他最近的宣传活动也很多,肖让连续几天都只睡了四个小时,白天不得不喝了好几杯咖啡才扛下来。
他起身,罗成忙过来给他整理衣服,嘴上说:“文昌哥让我提醒你,这个采访还挺重要的,对方记者比较难缠,小心别说错话。”
肖让当然知道重要。他努力想让自己注意力回到工作上,可思绪却仿佛不受控制,跑向了远在千里的另一个座城市。
两人往外走,眼看要转过拐角,肖让忽然驻足,深吸口气,“不行,你帮我跟文昌哥说一声,我去不了了。”
罗成目瞪口呆,“什么?为什么去不了?”
肖让拿过他的鸭舌帽,扣到自己头上,转身一边走一边说:“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你给我一个晚上,最迟明天我肯定回来。到时候,我会亲自跟文昌哥请罪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完最后这个剧情,我一位不愿意透漏姓名的宣传朋友说,这件事最先崩溃的不是文昌哥,是宣传。
姗姗:弟弟,你变了。你以前不会让我做这种傻逼事的。
姗姗:你知道我和人家说了这件事,别人会把我当傻逼吧?
姗姗:我不知道你要为谁做傻逼,但这次我为了你做了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