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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休息的时候,唐月叹口气,八卦说:“听说许邵山教授的妻子正月十五的时候去世了。”

潘璞玉点点头,“我也听说了。”

如也十分惊讶,“不是吧?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你不看班级群呗。”唐月说,“许教授才五十多岁,真是太可怜了,听说他与妻子关系很好很好。许夫人也是大学教授,在师大教英语。”

如也小心翼翼地问:“……他妻子是怎么去世的?”

“癌症。”潘璞玉抢答,“淋巴癌。”

唐月问:“明天有许夫人的追悼会,院里的老师几乎都会去。璞玉,作为许教授的‘嫡系’学生,你也得去吧?”

潘璞玉点头,“你们也陪我去吧。”

如也想到自己在哈尔滨,想踩佘檀舟却意外踩到了许邵山,一下子对他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愧疚,连忙点头。

一上午的实验课就在仪器偶尔的碰撞声和同学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中度过,下课之后,如也猫腰从佘檀舟身边走过,他下午还有本科生的课,中午打了个电话给她,恰好也是让她明天与他一起参加许夫人的追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