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如也一个人趴在阳台上,握着手机发呆。
话说这佘檀舟去贵州一天了,一个短信没有,更不用说电话。也不知道他找到轻舟没有,而她又不好意思发短信或者打电话问,毕竟那是别人的家事,问了怕他烦心。
其实如也想多了,佘檀舟既然把家事告诉她,就没把她当外人。
纠结着,她拨了刘梦梅的电话,远在北京自由谋生的刘大师又开始教导她,“别黏黏糊糊的,男人办正经事的时候最讨厌女人一会儿一个电话,一会儿一个短信。你老师那种男人,更是这样,肯定喜欢大气大方的,办事的时候,安安静静,累了,再安慰几句,男人高兴,懂不?不是毛头学生谈恋爱,要讲策略!”
如也感激涕零,“刘大师你咋还不向广大的北京男青年伸出魔爪呢?”
“别提了,我现在早上五点钟起来赶地铁,晚上十点到家,哪里还有时间迎男而上?”刘梦梅很沧桑,独在异乡为异客啊,但语气中也有小小的兴奋,“每天忙得只有在上厕所的时候才能看看微博,回回短信。可你知道咩,自由啊,自由!再也不用做那些坑爹的练习了。”
“我觉得你一下子跨越太大,从绍兴忽然冲向一线城市,之前我还想劝你,挑个二线的,过渡过渡。”
“这叫一步到位。我爸妈几乎天天打电话来骂我,叫我回去,再不然安排我去杭州,我都拒绝了。他们觉得哪条路是对的,就硬逼自己的孩子走,太没意思了。你想想,你现在若是还留在绍兴,是不是成天还相亲呢?”
如也点点头,“我也觉得来南京是对的。”
“对的,就走下去!!”刘梦梅壮志凌云,大吼加油。
女孩子们的友谊,总在黏黏糊糊哭哭啼啼然而又义薄云天中,渡过人生中一个又一个的坑爹挫折。
另一边,佘家父子、柳家父子从双沟村回到贵阳时,已是晚上十点半,暂时没带回艺妮。他们四个在吴远庆的安排下入住中天凯悦酒店,四个房间,吴远庆一个个送进去,问舒不舒适,要不要请技师上来按摩,要不要夜宵,还吩咐酒店经理,一定招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