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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半。褪,绮。艳盈室。乔笋紧紧攥着艾提莱斯绸,就是不松手,她喜欢那料子的触感,有点凉,段勍也由着她,干脆用绸子包着她的背,让她正对自己,站在她两。腿。之间,枪已上膛,整装待发。她还蛮悠闲,像吮吸棒棒糖一样,小舌头吮着段勍的舌尖,时而使坏咬一下,含糊又娇气地问:

“那晚是你不是?”

段勍稍离开点,看着她,“你猜?”

乔笋不理他。

逗了几下,她仍不理。段勍抱着她坐上浴缸边缘,“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真跪下了,拿莲蓬头洒水刺激她,她双腿乱蹬,弄得两人一身水,他关了水龙头,低头埋进那一片曲径通幽处。几下,她舒服了。

“是你是你!”她像发现新大陆,扭起来,险些跌进浴缸里段勍舌尖探进去,她抓着他的头发,待他再次抬头,看见她两颊绯红的模样,便直起身,抱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在她双。峰之间,盯了她一会儿,问她,你是处不是。

无关男人无聊的初战欲,他考虑的是,力道问题。然而,他或许早该知道,她这样的反应,理应不是。

谁知这个无赖给了他更加跨越性的答案。

“我离过婚的。”

这倒稀奇了。段勍不深究,把她抱进浴缸,磨蹭了一会儿,食指指甲刮着洞边幼嫩的褶皱,“后面被人搞过没有?”

“没有。”

段勍忽然就说:“后面给我。”乔笋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会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