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与他真没什么过节,如果,她不是他名义上的姨奶奶的话。
段勍裤子一提,用湿掉的艾提莱斯绸将她一包,横抱着带出去了,放她自个儿c黄上,不放心,在她鼻尖上亲了两口,她马上搂着他的脖子。
“疼不疼?”段勍手伸进去,一摸,她抖了一下。手指上有血,罪魁祸首段小爷皱皱眉,“我出去给你买药。”
说着,转身就走。
他前脚刚走,乔茶进来了,见妹妹如此个姿势蜷着,也不说其他,把手机给她,“你们同事好几个电话,可能有急事。”
乔笋嗯了一声,回拨过去,是他们艺术团秘书,说是八一建军节要到了,跟总政合作,排个节目下基层拥军。挂下电话后,乔茶说话了,“你回去排练以后,住宿舍,还是家里?”
乔茶是得住在这个院儿里的,宋晋没走之前,一直住在这里。乔茶不是稀罕钱的东西,宋晋留下来的物件儿,作为合法妻子,按理她是有继承权的,可她几乎啥都没要,就象征性地捡了个十来万的古董花瓶,说是留个纪念。宋晋几个儿女也颇为惊奇,当然他们官至如此,不至于争遗产,但还是觉得奇,忽然对乔茶从一开始的表面尊重,变得多几分诚意了。后妈是绝对不认的,但也没说要把她赶走。
乔茶要的是宋家的权势,她无情。爱,情这种东西之于女人,只会是个阻碍,她经常对乔笋强调,对男人一丝。不。挂不如一思不挂,方能痛快活在人间。乔笋受她影响多少,就不知道了,就目前看,似乎,并不如她姐姐野心大。
“我回宿舍住。”乔笋懒洋洋眯着眼睛,说得十分轻巧。
于是段勍开着他的保时捷911turbo飙去北军总医院拐弯抹角咨询一番又开完药回来的时候,见乔笋正收拾东西呢。
“你这是去哪。”段勍冷着脸,把药往c黄边一放。
“我得回团里排练呢。”她转身,认真地回答。
不知道她是那么“爱岗敬业”的人,段勍指了一下她的屁股,“你不疼了?”
“疼着呢。”
“我给你擦药。”
“好,等我收拾完。”她说着,把叠好的一条裤子整齐地放进箱子里,还不忘提醒他,“你说过要带我去量尺寸做衣裳的,别忘了。”
“不忘。”段勍坐着等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住哪里,我送你去。”
“好。”她回答得干脆坦然,好似天经地义。
整理完一箱子的东西,她走到段勍身边,在c黄上趴着了,顺道儿脱了裤子。她就那样撅着屁股,这个姿势让毛发覆盖下那微微湿润的粉红色小。洞口一览无余,简直就是淫。荡地邀请男人狠狠地入侵。这场面,看得段勍喉头一紧,凝着看了好久好久,她倒是不耐烦了,催他,“你快点呀!”
段勍用棉球沾了酒精,在她受伤的后。庭擦拭了一下。这几下是最疼的,她果真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小屁股不停地抖,粉红色的小洞也缩起来了,然而又不动。段勍也消毒了自己的手指,抹了点药膏,轻轻涂在她后庭周围,又慢慢顶进去一点,涂了受伤的内壁。
“好凉。”她说,带着哭腔,抽泣了一下。
段勍抱娃娃一样抱她起来,她趴在他胸口哭。阳光从窗帘fèng隙透进来,洒在二人身上,男的帅,女的娇,像是别扭后刚刚和好的情人,却不知二人先前是干了什么混账事,才落得这么个境况。
哭过一阵儿,乔笋也就缓过来了,指了指行李,“你帮我搬车上去,我等会儿就走的,今晚报到。”
段勍照做,还回来抱着她去车上,途间遇见乔茶,他也不避讳不解释,点个头,算是最善意的招呼了。
乔笋那个艺术团宿舍在朝阳区,名流小区的其中两栋。房子不是特别新,但看着还算入眼。乔笋说她宿舍是两室一厅的房子,还有一个舍友,方佳佑,二十出头,长的可漂亮。
“你老家哪里。”等红灯的时候,段勍问。
她居然迟疑了一下,不知是想隐瞒,还是不愿多说,几秒之后,她回答:“湖州,南浔。”
“果然是江南水乡出娇女。”段勍难得来句文绉绉的夸赞话,瞥她一眼,她唇角一勾,蛮受用的样子。
名流小区里,只见得一辆银色保时捷911缓缓停了,引来多少好奇的目光。又见得车上下来一人,那俊帅,颜又冷,zegna米白色衬衫,灰色长裤,穿得倜傥贵气。副驾驶下来一女的,刚站定,男的就上去扶着了,那动作要多宠就多宠,难道还怕路不平,把她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