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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个本子,一支笔,一副无害的模样,笑眯眯的,问了一个乔笋的同事,“同志,您好,我想问一下,乔笋同志的联系方式您有吗?”

乔笋的同事,刚才唱杜丽娘丫鬟的娅娟一转身,哟,这位军装哥哥真是文质彬彬又漂亮干净,出落得只因天上有,人间几回得,怎么看怎么亲切。军队里帅哥就是多呀!娅娟赶紧把乔笋的手机号找出来,抄给沁川,沁川心里急,表面儿上挺从容,接回自己的本子,刚出门就跟疯了似的掏出手机打过去。

他忘了,上台的人怎么可能带手机呢?这会儿手机正在乔笋的包里震个不停。沁川咬牙,禽兽的手段还得禽兽自己去揣摩,没出这栋楼,甚至没出这个楼层,能去哪里?小蹄子人生地不熟……上厕所?

沁川冲进女厕所,一脚踹开了那间锁着的隔间。

他看见什么场面?乔笋这可怜见的,精光,真是精光,趴在马桶上,屁股被抬得高高,闫连冲那混账根儿,竖得跟参天大树一般直,一般高昂,可不正好要刺入么?

“滚蛋!”沁川微喘着气,压抑着声音,要不是自己作孽,非得掩人耳目,他非一脚踹断闫连冲底下那脏东西不可!倒不是对乔笋多舍不得,多爱惜,他就是见不得自己下的药,被别人争先,这不是扫他的面子吗?

闫连冲裤子都来不及提,赶紧就溜了,可惜一个好机会啊,唉!心里,却对乔笋更怨更恨了。怎么就上不了她!男人嘛,对得不到的东西总是觊觎,对就要得到又忽然飞了的东西,那就更加心心念念了。

大伙儿别急,乔笋他必然是得不到的,最后乔笋的这些个裙下之臣也不见得会轻易放过他。

乔笋的身体,就像文艺复兴时期西欧兴起的美术作品中那些个没有穿衣服的少女一样美。文艺复兴时期的任何艺术,包括文学、美术、雕塑,强调的都是人的力量和美丽,所以,那个时期的美术无一不是人类智慧与美丽的象征。少女丰满而灵动的身躯,充满正义和智慧的眼神,其中体现在几大美术巨匠的画作和雕塑中。乔笋正是如此,匀称柔软,细腻白皙,也难怪,段勍、段霜晖是目光口味俱刁的人,一般人儿,人家不稀罕呢。现在大家都看得出来,乔笋对那二位的胃口,而且是很对很对,段勍自不用说,段霜晖,对她也蛮上心。

沁川见了这样的乔笋,心也是突突的跳了一会儿。

要说这个宋沁川,你别看他表面上干净无害,其实骨子里蔫坏,熟识点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对待美色,忒放肆。看上的,不管你是谁,即便是人家的老婆,或者人家的妈,勾引不来的,强上!勾引得来的,几次也就腻了。嘿,这是贱!这家伙本在北京,出了点事,才远调惠州来。什么事,想必前边儿铺垫那么多,大家也有几分明白——他呀,喝多了,上了他们部队作训处处长的老婆和儿子。看清楚了,是儿子!人家老婆没事,人家儿子进了医院还fèng了几针。那闹的,宋致远费多大劲儿压下去,恨铁不成钢之余,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上了人家老婆,哼,半老徐娘也无所谓贞洁不贞洁,我儿子上了他还算便宜她了,沁川自己说,他搞到一半滑出来了,那娘们自己握住了塞进去的。至于她儿子么,男人更没多大损失了。后来,听说那个男孩自那次之后,还就真喜欢被男人上的感觉了,宋致远听说后,就更不把沁川拿回的荒唐事当个事了。

沁川脑海里遥想这么一幅画面,大红的绸缎c黄单上,侧卧着白白软软的乔笋,身上围一个银白色的肚兜,肚兜上绣一枝海棠。坊间传说,沁川他还有个怪癖,喜欢肚兜,看来不假。

乔笋趴马桶盖上睡得香,还不知自己刚才差点让禽兽上了,现下可能被另一只禽兽上。沁川蹲下身把她抱起来,然后自己坐在马桶盖儿上,抱婴儿一样抱着她。他想,不能一下子玩死她,这东西还挺有意思,留着慢慢玩。

是啊,存心玩死她,刚才默许她被闫连冲那个禽兽上了就是了,对她,对段勍、段霜晖都是个打击。这是沁川“正义”的一面,得我亲自玩死,否则显不出我的手段。且不知他这么个“玩法”,会不会把自己玩进去!

他又掏出手机,不是要给谁打电话,而是对着乔笋,拍了几张她的精光照。姿势也好好摆一摆,这样,那样,拍不了几张,他自己先硬了,妈的,小婊。子太诱。人!真想现在干了她!

各种角度,各种姿势,高清!无。码!沁川最后自己硬得不行了,拉链一拉,对着她,手上的动作来来往往,一股灼热喷在乔笋脸上,说不出的淫,道不尽的艳。有道是,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