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锁了。”
“我去锁。”说罢,小妮子一下子钻出来,光着脚“咣”一下摁上门,扣上锁,可就再也耐不住了,掀开被子,小心地跨上去坐在他小腹上,还问:“坐到伤口了么,疼不疼?”
关切的小眼神。可手呢,迫不及待拉他的裤子。
“我不方便,你自己放进去。”段霜晖左手握着她的手腕,含笑看她。
乔笋坏坏一笑,俯身用脸去蹭,调。戏他,“放进哪里?”
“随便你。”段王爷大妖孽,谁能调。戏得来!
乔笋握着,盯着他看了好久,拿起病c黄边矮柜的茶杯,含了口温水,又俯下身。
“个小不正经……”
段霜晖所在的这层病房不是谁都能来探视的,段勍睡饱了过来,走到段霜晖的病房门口,推门,却没推开。段勍的眸色暗了暗,手搭在门把上。段小爷转身要走,走出几步后又回来,等在门口。
不知等了多久,门把动了动,乔笋拉开门,见了他还吓一跳。段勍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晚上带你去吃羊ròu串儿。”乔笋乐地点头,又敬礼报告:“我有事外出,请批准。”
“滚蛋。”段勍扬扬手,乔笋赶紧跑了。她哪里是要外出,急匆匆本着附近宾馆浴室去的,刚才弄的,一身黏糊糊,他的,她自己的,胸口、大。腿。根。儿、小。洞。洞里,几难受。乔笋什么个破讲究性子,还不爱在医院洗,说“讨厌一股消毒药水味儿”,段霜晖笑骂她,“害虫都怕消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