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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粉端上来后,苏玛丽拍照发微博,“五星级酒店吃腻了,偶尔吃点平民早餐,当做消遣了。”

细细把最后一点肠粉塞嘴里,没跟苏玛丽打招呼,拎了包就走。想起江醉墨早餐吃了一半就去付钱结果被玛丽占了位子,她跑到包子店买了两个麻蛋,塞给江醉墨,“拿着路上吃吧。”

车子发动后,细细余光瞥见江醉墨把圆圆的麻蛋捏扁,就笑着问:“你知道全国各地对麻蛋的叫法有多少种么?”不等他回答,她就说,“有叫麻圆儿的,还有欢喜坨、煎堆、油蛋、炸枣、麻子姑娘、油果子……我最喜欢‘欢喜坨’这种叫法,像弥勒佛,笑嘻嘻的。”

吃货当好了,也是一种境界。

麻圆是甜的,江醉墨勉强吃下一个,食之无味,剩下一个握在手里。

“老人家说吃麻蛋要吃双数,你这样不行。”红灯时,细细拉起手刹,蛮认真地转头看着他教育道。

“为什么?”

“吃啥补啥,你就吃一个蛋,怎么个补法?”话一出口,细细发觉,自己好像调戏了他。

但江醉墨是一眼就能准确目测她有80c的人物,又怎么会轻易败下阵来?“所以你通常一次性都吃两个包子?”

细细足足过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反调戏!

到了医院,细细等江醉墨下车,正要挂档离开,就见他敲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