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看完,竖着根中指无语问苍天。
“手。”
“哈?”细细回头,见江醉墨又走了回来。她把中指伸过去,江醉墨摸出一根fèng衣针,借的时候已经顺便用随身携带的医用酒精消毒过了(医生可怕又可敬的小习惯),这下子毫不留情地在细细红肿的指尖上被毒虫蛰的小点周围刺了三下,同时听见她的三声惨叫。他用力把血挤出来,细细疼得大叫,引来不少人围观。
江醉墨又掏出几片刚摘的叶子和药片塞进她嘴里,吩咐道:“嚼碎,别吞下去。”细细带着一丝为难,嚼了几下,防备又信任地抬眼望着他。他把手往细细脸下一伸,手心朝上,“吐出来。”“这……不太好吧……”细细含糊地说。
江醉墨没动,一言不发看着她。
细细嘴里包着那团苦兮兮的东西,都快坚持不住了,最后眼睛一闭,把嚼碎的东西吐在江醉墨手心里。他捏了一团,敷在她指尖,然后轻柔而利落地用纱布包好,打了个结,握住她的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呸呸!这是什么!苦死了。”细细朝旁边吐着嘴里剩余的东西,皱着脸问。
“断肠糙。”
“哈?!”
“以毒攻毒。”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