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墨置之不理。
“我都没动过!浪费可耻!”细细又开始她那套“不要浪费食物”理论。
江醉墨强硬地把东西原封不动推回去,细细瞪了他一眼,发现他吃不惯卓资山熏鸡,动了一口后,再也没下过筷子。她按兵不动,继续吃其他东西,同样不去碰熏鸡。
黑尼子外套搭在椅背,此时江醉墨一套烟灰色修身西装,领带未系,随性间不失清俊,无论是握筷、端碗碟、取用食物,都中规中矩,看来从小就受过良好的教养。一个男人的气质,恰是体现在这种不经意的小细节上。狼吞虎咽的细细时不时抬眼偷看他一下,觉得能跟这样一个人同桌吃饭,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你们医院还有被砸吗?”细细有意搭讪着,一开口就是这种沉重且不合时宜的问题。
“在你一番慷慨陈词下,不法分子不敢轻举妄动。”
“是吗……太遗憾了。”
“遗憾?”
“只有你们医院被砸了,我才能名正言顺去那边找你呀。”细细失望地撇撇嘴,“增加点见面机会,你经常看见我,心里才能有我的位置。”
江醉墨抬眼打量她,她那样殷切地盯着自己看,半晌,他移开目光,“恐怕装不下。”
“心装不下我就用胃装!胃里装不下就用大肠!”细细虎着脸,抓起一块羊腿凶狠地咬下一片r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