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上中南海告他去!在自己家里搞封建君主复辟!真想看看此人的内衣内裤是不是黄底龙纹的。我心里那叫一个别扭,觉得自己掉进了豺狼堆里,咱妈一直说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没吃过苦,现在送我来吃苦了?
顿时,我觉得这别墅式的大房子阴森森的,仿佛看见地下室里有各式各样的刑具,什么老虎凳啊,琵琶勾啊,墙上贴着五颜六色的人皮,柜子里都是玻璃大瓶,里面用福尔马林浸着五花八门的内脏——哦,上帝哥哥,我想吐……—————————————偶素代表林浩然强忍吐意的分隔线———————————无论我再问什么问题,眼镜大婶都不再回答我了,让她陪我进去二少爷秋祯洛的房间,她也拒绝,据说是没有得到大少爷的允许,谁也不能乱进二少爷的房间,怕吓着那自闭症儿童。所以,我有那个特权进去,而她只能等在门外,一听到二少爷有什么不对劲,就立刻把我捉出来。
这是养弟弟吗?简直就是养藏獒!
只听眼镜大婶极轻极轻地敲了敲门,开了一条小fèng,停了好一会儿才柔声说:“二少爷~老师来看你了~”通报完之后,转身又恢复了冷脸,对我使个眼色,示意我可以进去了。进门之前,我活动活动僵硬的指关节,如果自闭症藏獒扑上来,我就给他一个抓奶龙爪手。
我做小偷一样进去,可是房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浑身又是一抖,冷汗直流,开始怀疑我不是言情小说的女猪,也不是耽美小说的路人甲,而是恐怖小说的路人乙,而且是一出场就非正常死亡的那种,555~~我颤抖地向外探出半个头,泪汪汪地问眼镜大婶:“您说,二少爷在、在……里面?”
眼镜大婶很不满又很无奈地点点头,伸出魔爪,把我的头按进去,关上门。
我背后的汗就跟下暴雨一样,劈里啪啦的。环视宽敞的房间,一张米色大c黄,一边是衣柜,一边是大书桌,即使是这样,还有十几平方米的空地,另外还有一间浴厕一体的隔间,与其说是单人房间,还不如说是单身公寓。然而,真的没有半个人……我可以听见牙齿打抖的声音,想起叶先生冷冰冰的模样和他家秘书管家阴森的样子,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我脑海里——根本不存在二少爷这个人,或者真正的二少爷已经被叶先生杀了吃了个干净,大家故意制造出二少爷有自闭症的假象,欺骗着周围人,再引诱家教上门,杀了吃个干净。对了,不知道杀之前,要不要奸一两下,不然多浪费?是叶先生奸,还是所有人一起奸,再或者是叶先生先奸,其他人再抽签?人死了之后,从上开始吃,还是从下开始吃?先吃内脏还是先吃皮rou?脚拿来卤,便是一道卤猪脚;手拿来蒸,便是一道清蒸凤爪;头皮是煮着好吃,还是凉拌了好吃……“555——”我瘫坐在门后,泪水和冷汗劈里啪啦一起掉,妈妈呀~你不想把那几千块钱还我,也用不着这么阴我吧?虽然你总说我是大桥底下拣来的,可是我确实是你亲生的啊~不信咱去验dna嘛……你就算要阴我,至少给我——给我留个全尸呀!!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张大嘴哭,越哭越大声,特别是意识到也许这房间因为要□杀人碎尸一条龙,说不定隔音效果非常好之后,我干脆捶胸顿足,哭爹喊娘,毛主席周总理邓爷爷的叫个不停,最后连拿破仑俾斯麦也一起嚎上。
“咚。”
什么声音?!我的眼泪硬生生给吓了回去,立马闭嘴,竖起耳朵。完了完了,我的头脑太过简单,居然以为他们这些沉默的羔羊杀人会亲自动手?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连杀猪都是机器自动化了,何况是人?(你总是喜欢跟猪狗什么的比)这房间可能是一个绞rou机,那一声“咚”就是眼镜大婶按开关的标志,等一下,地板上就会出现螺旋刀刃,轰隆隆开始运作,放血去骨剥皮全自动。我,林浩然,一个活生生、嫩乎乎的人,就这样成了rou馅——这样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不必烦恼清炖还是红烧,做成个包子饺子冰冻起来——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叶先生牌绞rou机,居家旅行必备!
“咔。”
柜子……柜子里传出来的!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拿出先革命先烈的勇气来,坚决同一些反动势力斗争到底!我噌地站起来,大步迈向衣柜,一狠心,拉开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