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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初意耸耸肩,双眼望向窗外,“天意……”

我绝望地垂着头,跪起来想从他身上下来,可是又很不甘愿,望着谈初意姣美的身体恋恋不舍。谈初意刻意不看我,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扶着我的腰,说:“弟弟,乖,快下去吧。”

“怎么这样嘛——我不当女猪啦!导演!”我大闹起来,抓乱头发,一边哭喊一边手舞足蹈。一不小心,腰一闪,“喀啦”一声,腰部剧痛不已,不禁一屁股跌下,只感觉一个热热的东西侵入,忽然一阵刺痛,满满胀胀的。定睛一看,谈初意愕然地看着我,刚刚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脸上飞起两抹红云。

我往下一看,自己跌的位置不偏不倚,就这么一不小心、毫无心理准备地告别了处女时代,以后都不能过儿童节了。什么世道,一屁股坐下,第一次就没了!姐姐我今天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坐拥美男”!

“不带你们这样的……”我扶着腰,运动也不是,静止也不是,疼得五官扭曲,d,人家初夜的时候只痛一个地方,我痛两个!

谈初意从惊愕从回神,唇角轻勾,“天意……”

“啊……”我惨叫着,痛苦着,但我还是要说,谈初意的战斗j虽然还没开始飞行,我已经充分感受它的战斗力了。“疼……”我奄奄一息地呻吟。

“呆会就不疼了……”谈初意目光暧昧。

我大吼,红着眼睛:“老子闪到腰了!”

“弟弟……”谈初意的手摸上我的腰,“现在怎么办?”

“你是医生,还问我?”我狼狈地回答,本来还想享受一下美男开的战斗j,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老子的身体吃不消啊……“赶快给我来个麻醉针,你继续消魂。对了,麻醉屁股以上就好了。”

谈初意眉头轻皱,盯了我好一会儿,最终咬了咬牙,扶好我的腰,准备抽身而出。同志们,战友们,真的是“抽身而出”啊!

他一动,我的屁股又痛,腰又痛,惨叫出声,五官变形,掐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嚎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完了……”谈初意的脸色又是一变,变得我小心肝儿直发抖,忙问:“怎么了?!”

“弟弟……”谈初意这时候居然停下动作,心平气和地拨开我贴在脸旁的头发,“你记得那个男生吗?”

这种时候了,他居然开始跟我回忆往事?!什么那个男生这个男生,老子这辈子根本没见过什么男生,尽见些美男了……“哪个男生?”我粗声粗气地问他。

“上次我急诊的那个。”谈初意说话间,额头上就冒出一滴汗,好像在吃辣不死火锅一样。但是,现在咱们这气氛,下面跟辣不死火锅一样,上面跟西门x冰箱一样。

我把耷拉在他肩上的脑袋支起来,勉强想了一会儿,问:“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吃到小强腿而晕倒的那位仁兄么?”

“不是他。”谈初意抱着我,温柔的嗓音诱导着我的记忆。

“难道是那个套了截水管在下身的仁兄?”我惊异地看着他,“你现在提他做什么?!难道……那截水管是你又帮他套回去了?!”

无语的谈初意又试着动了动,我啊啊啊惨叫数声,他最终放弃了。我痛不欲生,大吼:“你小子td到底想干吗?!”

“我试着出来……”谈初意搂着我的腰,无奈道:“可是……”

我的眼角和嘴角一起抽动着,联想到那个套了水管的仁兄,再看看谈初意刚才艰难的努力,忽然脸色苍白,惊叫:“你!你该不会跟他一样了吧?!”

谈初意遗憾地点点头,说:“我出不来了……”

“你个死狐狸!”我口不择言,指着他开骂,“你nnd一定是故意腹黑我的!一个萝卜还一个坑,怎么可能拔不出来?你以为在唱《拔萝卜之歌》啊——拔萝卜~嘿!拨萝卜!哎哟哎哟拔不动~”

我正悲痛欲绝地放开嗓门大唱,谈初意居然很正经地跟我讲道理:“萝卜拔不出来,不是因为萝卜不好,是因为坑太小,知道吗?因为在任何时候,萝卜的密度都差不多相等,而坑就不一样了,它的密度会随着含水量和含氧量甚至于稀有金属蕴涵量而变化。另一方面,拔萝卜的时候,人的着力点只局限于萝卜露出土地的那一部分,而坑和萝卜的大部分接触,坑对萝卜施加的力中不仅有弹力、压力还有摩擦力,只有当拔萝卜之人的力量大于坑对萝卜产生的合力,才有可能将萝卜顺利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