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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爸爸:“战况相当惨烈啊……”

谈初净:“是啊,你看我弟弟被她折腾得……伤痕累累。”

谈妈妈:“你懂什么?!这叫情趣!我们家初意说不定乐在其中呢,你瞧,高兴得口水流了一枕头。”

谈初净:“妈,我弟睡相好,那口水是这女人流的。她在住院的时候我就见识到了,把护士都整哭了,晚上每过一个小时就得给她换个枕头啊,买新枕头的钱比医药费还多……”

谈爸爸:“初净,去给你弟弟验验伤。”

谈初净:“好嘞……吻痕两个,咬痕……n个,这丫头下口还真不留情!咦?还有血?!……c黄上也有!果然是年轻人啊,玩的花样这么丰盛,这么彪悍啊……”

我感觉抱枕兼暖炉剧烈地挣扎了一下,谈初意的声音出现:“你们怎么进来的?”

谈妈妈:“踹门进来的,怎么,你有意见?!”

谈初意:“……没有。”

我被吵得不能睡觉了,猛地坐起来大喊:“都给我安静……嗷——我的腰!”痛得晕倒的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三个不速之客都用暧昧的眼光看我们,谈初净还一边□一边用力推谈初意的头:“你这小子,这么卖命干吗,看把我们家浩然的腰都弄疼了……”

我心疼地护着谈初意,因为我发现这个人平时虽然很聪明,但刚起c黄的时候,头脑跟我一样有点不太灵光。“不是他弄的,是我自己闪到的。”

“原来你是在上面干活d,我弟是在下面享受d……”谈初净更加来劲,居然当场yy起来,闪着星星眼,激情澎湃的。还没澎湃多久,忽然身体一僵,灰溜溜地闭嘴,闪到谈妈妈身后躲着,探头偷看谈初意的脸色。

我看向谈初意,发现他的一双腹黑眼睛正对着谈初净微笑呢。当时我并没有在意,直到几天之后,我听说谈初净被诊断为疑似“非典”病人,被隔离了三天才放出来,才知道谈初意今天那么久不还嘴是因为已经想好了怎么整他哥哥的方法。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谈初意其实也对我腹黑了一次,只是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事先不提,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起c黄之后,谈爸谈妈和谈初净各自上班去,谈初意据说今天休息半天,刚好送我回家。由于早饭被谈初净那只猪吃得精光,我们只能另外找东西吃。谈初意提出要煮方便面给我吃,水都烧上了,才发现他家方便面没有了。

“你烧开水,我下去买!”说着,我鞋子一穿,本想生龙活虎地下楼去,可惜身体条件不允许,龇牙咧嘴地扶着腰,我一边呻吟一边下楼。电梯上,我高唱国歌,顺便扭几下拉丁舞,让腰更加痛,以便以毒攻毒,只是效果比较不理想。一些老太太看见我曼妙的舞姿,说我跳得实在太好了,热情地邀请我去参加她们舞蹈队,我婉言拒绝了,因为她们跳的是大秧歌……癫狂地奔进社区小卖部,老板被我的朝气蓬勃震住了,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趴在柜台上,环视这里的货品,看看有什么口味的方便面,忽然想起自己包里的卫生巾用完了,又不太好向谈妈妈要,干脆买一小包预备着好了。这么想着,脱口而出:“老板!给我两包红烧排骨味的卫生巾!”

老板的目光一下子就拉直了,半天才惊魂未定地回答:“我们这里没有红烧排骨味的……”

“没有?那就两包香辣牛rou味的好了。”我指着他身后的红色袋子,“就是那种,x师傅的!”

“同志,那个是方便面,不是卫生巾。”老板好心提醒着。

我诧异,觉得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一女的,难道连方便面和卫生巾都分不清楚吗?于是我点头说:“对呀,就是方便面嘛,你认为香辣牛rou味的卫生巾我用得起吗?怎么的我也要用三鲜味的,比较不刺激嘛。”

老板颤抖地装了两包方便面给我,我又说:“再来包卫生巾吧。”

老板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脱口而出:“什么味的?”

我想了想,现在的科技进步如此迅速,简直就已经代表了先进生产力的前进方向,卫生巾这种东西也许也开始加各种香水了吧。“老板,我比较保守,你拿包普通的给我就好,夏奈儿5号味的我可能不适应。”

老板脸色发黑,抓起一包塞我手里,我要付钱,他居然说不用,还亲自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扶到门外,使我好一阵受宠若惊——我已经喜感到老板白送我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