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汪汪地抬起头,杜翊侧坐在我跟前,用手安慰性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而我邪恶的小目光不争气地看见了那个越来越明显的帐篷,那绝对不是我一根小指或者是大拇指能够撑起来的海拔——啊啊,我错了杜翊!!你不要拿这个惩罚我呀呀呀!!
“我们再商量商量吧!”我讨好地爬起来,像日本人一样跪坐着,带着十分谄媚的表情。
“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吗?”杜翊凉凉地回了我一句,一副“谁叫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样子。也对,即使我们嘴上有的商量,他的帐篷也没的商量了。
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我挺起胸膛,伸出正义的食指直指着他,“你怎么可以强x我?!会强x女人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
杜翊看着我,目光慢慢下移,定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我以为自己的正义有了结果,杜翊终于悔过了,但他的目光却不像是悔过之人的目光呀。我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惊异地发现我胸部的曲线咋这么自然这么赤果果呢?原来我洗澡之后就没穿内衣,进而我想起自己的胸罩和内裤正可怜地躺在浴室的水池边,它们没有想到自己的主人由于刚才一激愤地挺胸,现在那勉强是b的胸部曲线只隔了一层棉布被杜翊赤果果地观看着。
脑海里想起言情小说里邪恶的词汇:蓓蕾、笋尖、娇嫩、蜜桃……对应着杜翊牌帐篷的支撑物:巨大、猛虎、昂长以及高立棒子!
“你不是女人。”杜翊抬眼道。
我悚然了,我承认我其实是a罩杯但总喜欢买b罩杯的胸罩来穿,而且勉强能穿,但是不带这样笑话人家的胸部的!装b不行么?准你装西瓜,就不准我装b?我伤心了,受打击了,我替所有a罩杯的女性狠狠鄙视杜翊,我诅咒杜翊被一个f罩杯的夹死。
“我是女人!!”我哭喊着,捂着胸部。
杜翊无比冷静,虽然他的帐篷并不十分冷静,“你不是。”
“我是我是我就是!”紫薇附体。
“从女孩到女人只需一次成功,但是从男孩到男人需要反复磨练……”杜翊将我一军,“这是你当初告诉我的。”
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杜翊靠过来,我向后倒,他再靠过来,我再向后倒——这是十分考验人腰力的动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腰力不支而倒在c黄上。杜翊俯下身,将两手撑在我左右两边,用一种暧昧但很强势的语气说:“让我把你变成女人——我的女人。”
他的脸近在咫尺,好像经过光影魔术手修饰一样无暇的皮肤,立体而明朗的五官,虽然清秀但不至于雌雄莫辨,俊美中又不失属于女性的魅惑。说实话我动摇了,我又不是柳下惠,而只是一个有着邪恶趣味的人儿。我只是害怕,害怕杜翊迟早有一天以我不能生孩子跟我断绝关系,而我又如同珍惜一个挚友一样珍惜我们的友谊——或者也可以说是爱情吧。
为什么我珍惜爱情的方式就是去远离我喜欢的人,不能生育只是我给自己的一个借口吧,因为从小到大,我看着自己珍惜的朋友一个个离开自己,然后失去联系,所以一旦拥有,就不想再一次失去。
如果所有爱情一如年少时简单……
杜翊轻轻抱住了我,拍着我的背,“我吓到你了?”
“你顶到我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把腹间那玩意儿拨开一点,却没有想到这个东西是不能乱拨的。
杜翊重重喘了一下,身上的温度忽然上升许多,拥着我的手臂加大了力量,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吻重重落在我的唇上。我当下就感觉一阵颤栗,当自己被喜欢的人亲吻的时候,你总是那么难以拒绝。
又是一阵的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外加儿童不宜,以下内容未满十八岁禁止观看。
他大概是觉得我的衣服费事,压着我吻的时候竟然伸手拉住我的领口用力撕。听见一声布料的撕裂声,我一边大叫着“不要撕我的衣服”,一边护住自己的领口。
“这是我的衣服。”他的气息不稳,微喘地说,双手还牢牢拽着我的领口——已经被他撕开一个口子了。
也对,是他的衣服啊,撕破了也不关我事,他爱撕几件撕几件。
“嘶——”衣服硬生生被撕成两片,不带这么暴力的——我虽然颇有微辞,但居然暗慡了一下,原来我真的是个弱受,还是个受虐受,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两片,我居然更加兴致勃勃,翻身将杜翊给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