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魔似幻地抬起头,只见杜翊三下两下挣开的绑住他手腕的腰带,飞快地站起来,弯腰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放在水池上,霸道地拉开我的双腿,站在我两腿之间,双手撑在我身后的镜子上,危险地半眯着眼,一个崭新的强x犯诞生了——这才是真正强x犯的形象,与他一比,刚才的山寨版(也就是我)黯然失色啊。
“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玩火自焚。”
“啊——”我一声尖叫,杜翊将我的衣服一股脑儿推了上去,手绕到我身后啪一下解开了胸罩后面的扣子,又掀起我的裙摆,不一会儿就把我不该露出来的地方全给暴露了——30秒不到,这是怎样的一个境界呀。
我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经典的解说:强x,强x,强x!朱瑜玩火自焚了,朱瑜玩火自焚了,不要给放火者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强悍的的杜二弟,他继承了言情男猪二弟的光荣的传统,大神,伞兵,黄瓜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杜二弟一个人,它代表了二弟教的悠久的历史传统,在这一刻,它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它不是一个人!朱瑜,朱瑜面对这个杜二弟,她面对的是全世界二弟教的目光和期待。胜利属于杜翊,属于杜二弟,属于大神,属于黄瓜,属于纯洁的观赏类植物,属于桃桃一轮,属于所有爱桃桃一轮的人!
杜二弟用它的头抵着我的的大腿根部,似有似无地撞击着,刚刚碰上又可以退回去,我伸长嘴去亲杜翊,被他轻易避开了。他露出传说中邪魅的笑容,“想要吗?求我啊……”
“我早就想要了,你是一直不给我。”我委屈地哭泣着,当然是没有眼泪只哼哼唧唧的那种,双手抚摸着杜翊挂着透明小水珠的胸膛。
杜翊像我刚才一样挑高一道眉:“求我,我就给你。”
未出世的宝贝,你爹他现在也不理智了,待会儿要是伤了你,你别怪他呀。
“好吧,就算我求你了。”容易吗我,那个忍ru负重啊,罢了,言情小说里的女猪个个不都是这般受虐的嘛,我忍了。
“求我?求我如何?”杜翊屈起食指抬起了我的下巴,盯住我的眼睛。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不跟他玩这个强攻与弱受的角色扮演游戏了,穿个三点式跪在c黄上等他洗澡出来,冲他摇摇屁股就能引他就范,我干吗要玩这个呀呀……“你……你非要听那个动词么……”我流下宽面条泪。
杜翊没回答,只是含笑看着我,伸出舌头舔过上唇,做了个咬我的动作。(作者也试着做了一遍,下巴差点掉了,童鞋们谨慎模仿)“你进来嘛……”我撒娇,挑了个最文明的。
“如何进去?”杜翊发问。
丫是要听重口味的!我猜想我说完动词之后,他会又要求我说类似于“进到哪里去”,“用什么东西进去”的名词来耍我。
“杜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当攻了……”我举手投降,苦苦哀求道:“你饶了我吧,我一辈子都让你当攻,我当受。其实话说你扮演受也挺好的呀,很成功呢……你真是全才啊,小的好佩服你……”
杜翊用唇封住我叽里呱啦的嘴,同时终于让杜二弟和我来了个亲密接触,那一刻,我简直像一个在撒哈拉里快渴死的人忽然穿越掉进了长江。
那个喜呀,那个乐呀,那个敲啊,那个打~
我不禁想起我这辈子听到的第一个黄色笑话:一个男人在老婆怀孕8、9个月之后仍旧忍不住跟她做了一次,孩子出生之后会讲话了,爬到正在看报纸的他身后,一边用手指戳着他的脑袋,一边问:“疼不疼?疼不疼?”
被我们遗忘的日本拉面在寂寞的哭泣。
杯具啊
强x犯站在镜子前擦着湿湿的短发,受o者泪眼朦胧坐在马桶上穿小裤裤,然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两个人携手走出浴室。
我怀着悲壮的心情颤抖地掀开日本拉面的盖子,惊奇地发现那哪里还是日本拉面啊,早就已经变成了东北面疙瘩了……我真怀疑那个西餐厅的厨师是用什么东西来发面的,人家x师傅方便面泡久了大不了变成宽带面,而这个拉面已经是超进化了,难道老板是用这种方法告诉我们日本鬼子的邪恶本质?!
杜翊披上外皮……不,是外衣之后也揭开他的那份拉面盖子,看见白森森的面团中央赫然躺着的一片ròu,再看看我盒子里华丽丽的五块,释然地抛给我一个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