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围了一堆粗壮提刀之人,甚至有个人的刀还架在善画的脖子上,看的楚尤嫤心里一紧。
“女郎,您怎好出来了,快回去。”
“你们是何人,这刀剑无眼,你们若是伤了她,就别想完好的踏出这彭城。”
刀尖抵在善画脖子上,隐隐渗出血迹。
楚尤嫤心里发颤,可还是强打着镇定冲这帮人喊道。
“小娘子,吾辈是谁你自不必知,只要让爷进去搜遍屋子,爷自会放了她。”领头的人看楚尤嫤穿着不当,语气里也带了几分轻浮。
看楚尤嫤这般穿着站在门外,善画开始挣扎喊道“我家女郎乃彭府女君,你们这些恶徒还不速速离去。”
领头的人一听是彭府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堪堪将手中刀从善画脖子上拿开。
态度也是瞬间转变,毕竟能称一声女君的都不是寻常人家,更何况是彭府的。这彭城现在是彭煜一家独大,他还没那个本事在他眼皮子底下害了他娘子,也知晓楚尤嫤说的那番话做不得假。
语气里带了丝恭敬的说道“吾辈并非有意扰了女君,只是事出有因,还望女君行个方便,让吾辈搜查一下屋子。”
“我若说不呢?你们是打算强闯不成?”楚尤嫤坚稳的站在原地,不打算让步。
“敬你是彭家女君才好言相对,但你若不识好歹,爷雨里来刀里滚的,也是什么都不怕的。”领头的人看楚尤嫤油盐不进,便失了耐性。
善画挡在楚尤嫤面前正要出声呵斥,就见领头的人膝头一弯跪了下去。
之后就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混战,最后那帮人死的死,伤的伤,不足为惧。
“属下来迟,女君可有伤到。”来人是彭煜的副将彭楚河。
佛门乃清净之地,这些人手中都带着刀剑,便未进入寺庙,只在寺外等候,眼下听闻寺庙里进了不轨之徒才急忙赶了过来。
“我无碍,婆母可还好。”楚尤嫤接着问道。
“夫人那边尚且安好,女君不必担心。”彭楚河未敢抬头,其他护卫都有眼力的背过了身子,不敢看穿着单薄的楚尤嫤。
实际上彭楚河是先去了刘柔君那里后被她差遣过来的。
“那便好。”说罢楚尤嫤拉着善画赶紧回了屋子。
“可疼?”楚尤嫤拿了帕子轻轻的擦拭善画脖子上的血迹。
“不疼,婢子不打紧的。”善画笑着安抚楚尤嫤。
楚尤嫤一阵心疼,泪水险些要溢出眼眶。
“彭副将应还在外头,我去找他寻些药来。”
“女郎别去,要去也是婢子去。”
楚尤嫤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穿着不得体,但到底也没让善画出去,只隔着道门喊了声。
门外接着应到“女君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