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说话,得知这个信息后,心里竟然坦然了许多。也许世间万物真的存在因果循环,也许我们的命真的是天注定,也许这短短几月间发生的事可以改变我的一生。我在心中感叹,陈桔啊陈桔,你从六楼跳下来都没摔死,老天已经开眼,这说明你命不该绝。
我相信,冥冥之中总有一种东西在指引着我们该往哪里走,我至今都觉得,我没有走错。
刘一峰和冯啸海经常来看我,一个星期会来三、四次,他们陪我说话,有时还讲点儿叶思远住寝室时的趣事。刘一峰和我打趣:“你担不担心思远在意大利被小洋妞拐走?洋妞可是很热情大方的!”
我被他逗得笑起来,笑得肚子上的刀口都开始痛:“我可不担心,反倒是他会不会担心我被医院里的帅医生拐跑了。”
“他是担心呀!所以拜托我们常来监督你呢!”刘一峰笑。
我看冯啸海精神不太好,以往痞里痞气的他,这会儿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你怎么了?”我问他。
“没什么。”他冲我笑笑,笑得有点苦。
刘一峰摇头:“他是在担心苏婉心,苏婉心还要过一段儿才开庭审判,到时候我们会去,回来把消息告诉你。”
说到婉心,我的心又沉了下来,和他们一起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