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严九回答的很坚定,随后朝路透咧了咧嘴,笑容很勉强。
男人的笑有很多种,媚笑、谄笑,巴结的笑,虚伪的笑,真心的笑,假意的笑。严九的笑,大约算是发自真心的虚假笑容吧,虽然是强装出来的,但却最能打动人,特别是眼前这个人。
路透还失神在多久没看过严九笑这个问题里爬不出来的时候,严九已经把她拉起来,朝门外推去。
“快走吧……”
轻轻的说完这句话,严九就退回了屋里。路透看他背影,很无力的样子,担心却也无法。
房门在她面前渐行渐闭,没法子,她只得默不作声转身离开。
路透行事,向来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就像当年,父亲去世,各家债主逼债,路氏眼看就要垮台时,严九站出来,提出拿她一年去做交换的条件。
由于少年时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路透对他是避之不及的,可为了父亲一生创立的产业不会因为他的离去而付诸东流,毁之一炬,路透当时就答应了。
貌似,那个时候,登上严九的房车时,她大义凛然的就像是要赴刑场的刘胡兰一样。
可就是那个把严九化身为自己所有污点代名词的路透,当她看到严九遭受药力控制,那失神的样子竟让她心里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情愫,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严九每次被他妈妈打成家门,都会跑来找路透。
怎么也是小时候许多年的朋友,还是去看看吧。
电梯已经下到原来那个楼层,路透走出去,这么想着,又重新在电梯门关闭前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