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九正在为自己的病急乱投医好笑,莫北一句嘟囔有意无意的钻进他耳朵。
莫北的声音小的出奇,里面能听出大男人的羞涩。
他说:小惠总说我流氓,可说完她就更粘我了。
在心里骂了声“骚包”后,严九开始思考这里面蕴含的深意。
莫北=流氓=更粘?
“莫北,她怎么粘你了?”
如果面前有根针和线,莫北绝对有决心把自己的嘴fèng起来,他怎么就那么欠呢,多嘴个什么劲,这下好了吧,九哥问,你总不好不答吧。
“就是……就是,c黄上了……”莫北抓紧给严九处理好伤口,一溜烟的跑出去装鸵鸟了。
出了书房,在前往卧室的路上,严九先是大大感叹了莫北骚包的如此前卫,竟然比他还早。
接着又是一阵懊恼。
刚出来混时,总听人得意的吹嘘自己在c黄上把某女搞得□迭起,那时的他对这种事情只会不屑的撇下眉毛。
其实最活不明白的就是他,他忘记了,爱与性是密不可分的,某些时候,性是一个很好的催化剂,这次不就是吗。
爱有时候就是要做出来的。
他尊重路透,珍惜路透,更加深深的爱着她。
严九决定,今晚他要流氓一次。
打算吃掉包子的人,反而被包子噎了喉咙,当他看到躺在浴缸里人是睡着了,脸上却挂着泪痕的路透时,严九就有种被什么东西不上不下卡在嗓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