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因为这而杀了父亲,她接受不了。
就在路透握拳不说话的功夫,彭敏手里却有了小动作,她看着路透,表面不动声色,而手下却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严九赶到医院,看到路透的那刻,恨不能把这个不老实的小家伙揉碎了塞进身体里,这样他就不会开着会接到这个心惊ròu跳的消息了。
彭敏朝路透泼硫酸,路透进来医院。
“小透,你伤哪里了,给我看看。”硬气惯了的严九,面对路透,再硬的气度也会软下来。
他拉起路透的手,看着上面缠着的纱布,脸白的要命,“疼吗?”
“恩!疼!”路透点点头。
严九手劲再放轻,他把眉毛尽量调整到平时的位置,可却徒劳的要它纠的更紧,“没事,咱去植皮,我不会要你带着那块疤的!”
男人说着,避开路透的伤处,把她圈进怀里。
他感到怀里的女孩儿在抖,严九拍拍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要你受伤了,我保证!”
男人在痛心时的誓言的最动情,也是最感人的。
可当这种感人遭遇笑场时,发出感人那一方的不知所措就可想而知了。
路透是在抖,不是疼的,更不是感动的,而是笑的……她从严九怀里伸出头来,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割个口子就植皮,九哥哥咱们有钱不能这么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