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先过去了。”

“去吧。”

姜珍上了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在车子开出去之后，张靓靓才问她。

“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呢？”

姜珍侧头看向张靓靓，下意识地就没有说实话，“也没说什么，就随便聊了两句。”

“你别糊弄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们一前一后的进的包间，在此之前你们肯定是在一块的。”

姜珍眨了眨眼，那么混乱的场面她还能注意到这个？

“其实真的没什么，就是包间里的味道太熏了，我就出去透透气，然后沈老师也正好出来透气，就随便聊了两句。”

张靓靓对她的话深表怀疑，但是她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非要刨根问底的经纪人，只要不要太过分，她对姜珍放的还挺宽的，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她也干脆不继续问了。

“行吧。”

“对了，靓靓姐，小陈这么还不来上班？”

“我忘记跟你说了，小陈妈妈的状态非常不好，一刻也离不开人，公司正在考虑给你换个助理。”

“换助理？那小陈呢？”

“应该会开除吧。”

“靓靓姐，我不想换助理。”

“阿珍，公司就只给你配一个助理，小陈现在来不了，我后期公司的事也很忙，很多行程都不能陪你去，我知道你关心小陈，她的难处我也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啊，公司不可能养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