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两只被困的兽，谁都无法解救谁。

直到最后彼此都精疲力尽。

直到一滴眼泪掉在他的手背上，恍然发现身下的小女人发出轻泣声时，林莫琛眼底划过一丝难解的情绪，他有些烦躁的将她放开。

而衣衫凌乱的安离菲则是将自己将自己紧紧地搂紧，她恨透了根本就看不穿的林莫琛，她无法理解他上一秒还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甜蜜的样子，下一秒却将她压在身上欺负她。

她更恨透了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

“琉璃是我妹妹。”

耳边传来林莫琛低沉的声音，仿佛是在跟她解释：“琉璃父母从小不在身边，我是她唯一的亲人，所以一直宠着她，希望能弥补她所失去的。我没有做过父母，以为一味的宠溺就是对她最好的方式，所以才惯了她一身的脾气。”

“她是我最宠爱的妹妹，你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我并不生气，我生气的是……”他的眼神锐利的盯着缩在一边的女人，“你跟启彦之间的关系。”

半响，安离菲都没说话，仿佛是在笑话林莫琛的解释，和琉璃是他妹妹这个事实。

许久，才听见她哽咽的声音：“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我打琉璃，是因为她先打我的……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

哪有妹妹对自己哥哥占有欲那么强的？那明明就是对待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有的态度。

她眨了眨眼，眼眶里的泪水无意识地落在脸颊。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轻轻的帮她擦干脸颊的泪，“好了，别哭了。”